“我可以嫁给你,但你必须放了冰冰,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绝望的君意茹,认命似的盯着唐江海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应道。
冰冰,名叫‘沈冰’,是她父母生前领养的孤儿。
在她父母去世后的这些年里,与她相依为命,报团取暖,度过生命中的寒冬。
两人虽没血缘关系,但却情同姐妹。
如今,唐江海为了逼她就范,竟然劫持了年仅十六岁的沈冰。
她的微信,刚才收到的信息就是,一张沈冰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图片。
图片里的沈冰,嘴角被胶带封住,满脸惊恐,眼中则噙着晶莹剔透的泪花。
十几个面目狰狞,膀大腰圆,臂上描龙画虎,犹如恶魔的男人,光着上身,满眼垂涎的打量着沈冰。
一种小白兔落入狼群,即便被吃掉的悲惨气氛,令她头皮发麻。
为了保住沈冰,她,不得不嫁给唐江海……
唐江海并没答话,只是嗯了一声。
而君山一家三口,则相视一笑,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了地。
“你知道我最欣赏你的是哪一点吗?”
唐江海伸出两根手指,强行挑起君意茹的下颌,脸上形如蜈蚣的狭长疤痕,随着他狰狞可怖的笑容,蠕蠕而动,“知进退,识大体,分得清利害关系。”
一想到
今夜不仅能征服君意茹的美妙躯体,还能品尝到沈冰的甜美滋味,唐江海的嘴角处,再次勾起邪性残忍的冷笑。
他早就打定主意,同时采了君意茹、沈冰这对姐妹花。
至于君意茹说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他’这种话,他根本就没当回事。
“还记得我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吗?”
唐江海指着斜斜贯穿自己整张脸颊的疤痕,咬牙切齿的低声质问君意茹。
君山一家三口,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唐江海这话的弦外之意。
但君意茹却是再清楚不过。
五年前,她被唐江海下药迷晕,带到酒店。
就在她即将被玷污之际,哥哥冲进房中,用匕首划破了唐江海的脸颊,及时制止了唐江海的暴行,但却将其激怒。
那一夜,哥哥被唐江海的狗腿子,整整暴打了两个小时,筋骨寸断,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并不解气的唐江海又派人将大石绑在哥哥身上,而后,连人带石,沉入深水超过千米的冥湖……
“知道我从那一夜之后,就再没騒扰过你原因吗?”
唐江海凑到君意茹耳边,阴冷的声音,将君意茹的思绪,一下子拉回到现实中来,“因为那一夜之后,我突然明白,当时的你,还没长开。”
“采摘含苞待放的花朵,无异于暴殄
天物,会遭天谴的。”
“这一等,就是整整五年啊。”
“五年的等待,你终于成长为云海第一美人。”
“皇天不负苦心人,事实证明,我的等待是值得的。”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唐江海吞了吞口水,恨不得现在就把君意茹扑倒。
但转念想到,今夜要同时采摘姐妹花的计划时,他又不得不压制住与生俱来的本能。
“你今日嫁给我时有多风光,那么,日后当你被我玩腻,扫地出门时,就会有多凄惨。”
“到时候,我要把你卖给黑山矿区的宋老八,让你被终生在矿区劳教服役的上千名囚犯,狠狠地蹂躏!狠狠的折磨!狠狠的糟蹋!”
“我娶你,就是为了报复你哥那狗杂碎!”
“他毁了我的容貌,那我就毁掉你的人生!”
唐江海狞笑着说出真相。
“你会不得好死的!”
君意茹忍住泪水,瞪着唐江海,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吉时已到,我的新娘,我们该登场了。”
可唐江海却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膀,“待会儿,当你有不想配合我这种想法时,你就想想冰冰的处境。”
“看守冰冰的人,可全是三年没碰女人的暴徒,刚从监狱里放出的,那叫一个穷凶极恶,可没我这么怜香惜玉。”
“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不
会一拥而上,将冰冰给糟蹋了。”
唐江海的威胁,令得君意茹彻底绝望。
……
宴会厅。
牵着君意茹的手,登上舞台的唐江海,与在化妆间时相比,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温润如君子,彬彬有礼,绅士之风令得全场所有人,暗暗竖起大拇指,真不愧是名门之后啊!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
可,当司仪在全场宾客的见证下,问君意茹,‘倾城小姐,你是否真心愿意嫁给江海先生’时,君意茹沉默了。
台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