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在隔间里洗,这样坚持了快四年。在隔间外洗,要在外面衣柜那脱衣服,再赤条条地走到花洒那洗,然后再赤条条湿漉漉地走到衣柜那穿衣服。在隔间里洗的话,拉上帘子,脱衣洗澡穿衣一步到位。唯一的缺点就是,隔间非常少,在洗澡高峰期大概率要排队。
比如现在,棠茗就全副武装的在隔间外的一群赤条条里等着新的隔间空出来。雾气蒙蒙,高度近视加上没戴眼镜的棠茗,几乎是一个半瞎。百无聊赖地等待中,还担心着毕设选题的事情。四年了,这个破教务系统一到晚上就很难进去,每次都只能干着急。当然,只有棠茗会这样焦虑不安,宿舍的其他人一直以来都淡定地一匹,属于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那种。棠茗称她们为——淡定帝!四年以来一直向她们学习,然而收效甚微。
期待明天醒来,能有个好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