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孑蒙上红绸后,不影响他炼丹,也不影响易迟兢兢业业地擦汗。
随着火焰的旺盛,温度是越发高了。
越擦水越多。
看着这么冰清玉洁玉雕似的人被绑上红绸,被热到红唇轻启,气息清香扑鼻。
易迟腿一软就跌倒了。
“哎呀师叔,我不是故意的。”她倒在沧孑胸口,无辜地说。
“无妨。”沧孑笑的温文尔雅。
易迟继续擦,也没用多少力,肌肤上却留下了点点红痕,延伸到越扯越开的领口下,红梅上。
易迟清了清嗓子,说:“师叔既然这么热,我帮你吹吹吧?”
“好。”沧孑认真炼丹,并无二心。
易迟微笑趴上沧孑脖颈,隔着些许的距离,顿住。
温香软玉在怀,清浅灼热的呼吸打在颈侧,沧孑身躯不自在地微僵。
易迟眼中闪过笑意,“师叔怎么不炼丹了,是有了旁的心思么?”
“师侄多虑了。”沧孑声音沙哑道,有几分难耐。
他运转灵力凝练萃取丹液。
易迟勾起隐秘的笑,然后一口咬上沧孑肩颈。
沧孑惊的一声闷哼,丹液凝练失败,炸开。
他缩回手要推开易迟,后者却在舔舐着自己留下的一排牙印。
推开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摩挲易迟后脑,他下意识侧头,方便她亲吻。
轻软的、温热的触感,前所未有的舒适。
沧孑什么也记不得了,另一只手回收时,打翻了案几上的药液。
突兀的声响惊回了两人些许神智。
易迟抬起头。
那张神俊惊艳的脸,此刻掺杂着未了的**和餍足,她舔了舔嫣红的唇,一截灵舌探出,一现则隐,润泽芬芳。
沧孑无法再忍受分毫,低头,亲吻他遐想的旖梦。
浓郁的香味化为催情的上佳之物。
激烈的喘息和交吻的声响回荡在光明圣洁的丹室。
交缠的身影映照在不远的屏风上。
沧孑反身压着易迟,青筋凸起的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头探寻她的胸口。
**不知天地为何物时,易迟忽然掩住他的唇。
她一只手摄入丹炉内的几颗丹药,装进玉瓶中,递给沧孑。
笑意盈盈道:“师叔,你的清一丹好了呢。”
“凝气静神,压抑……**~”她凑在他耳边低声说。
然后挣脱沧孑的压制,起身整理衣襟,抬步朝外走,边走边道:“叔侄授受不亲,下次不许了噢。”
哼,还想勾引她然后用清一丹打发她,笑死,她直接反客为主,走沧孑的路让他无路可走!
沧孑:“……”
这个女人!!!
他都这样了,她还把持得住!
荒谬!
沧孑气的炸了丹房,一脸欲求不满。
……
易迟哼着小曲回去的时候,遇见了负手静默等在外面的墨怀樽。
他立在那儿瞧着远处的云月,挺拔岿然,像等待雪景的孤松,宁静沉稳。
看见他便会莫名生出一种安定的感觉。
对方一眼就定在她格外红润的唇上,然后视线划到她脖颈上的几枚红痕。
最后用一种冷冷淡淡的眼神看着她。
易迟:“……”
我请问呢。
为什么每次这种事情过后都会被墨怀樽抓个正着?
那种奇怪的偷情然后被正宫抓住的奇妙感觉是不是不太应该。
易迟内心尬了一瞬,很快稳住了表情,佯装无事地走近,笑道:“师尊这么晚了不睡觉是有什么事吗?”
墨怀樽伸手,“过来。”
易迟心神稍紧,见他神色幽静,不知道什么意思,犹疑地靠近了一步。
两人只有半步距离,墨怀樽忽然倾身,骨骼分明的指尖捏上烛九的下巴,不轻不重,有点凉。
两人四目相对,贴的极近,一缕墨发从他肩侧滑落,易迟闻到了雪檀的淡雅香。
“去哪儿了。”墨怀樽摩挲着她的唇角,眸色沉沉问。
“嗯……”易迟觉得今晚的墨怀樽攻的一批,她心弦绷紧,只恨自己回来之前没有消除掉鬼混之后的暧昧痕迹。
“刚从三师叔那儿习剑回来,路过汀泉被凭栏雪拉着叙了叙旧。”
墨怀樽手指已经滑到了易迟白皙脖颈上的吻痕,动作虽如此,神色却幽静至极,像在看公务,看不出波动。
但很有压迫感。
“还有呢?”
易迟被微凉的手指摸得心弦颤栗,心想,你查户口啊,什么都要知道。
她“噢”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说:“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