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被重重的拍动，吕守益被吓得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身体。
他的视线再次落到了徐勇的身上。
看到情绪暴躁面容有些狰狞的徐勇之时，他的眼神已经从惶恐转为了悲伤。
仿佛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过来徐勇刚刚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他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
但是最终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因为吕守益心里也很明白，徐勇说的话全部都是对的。
他没有必要为他们做这么多。
一开始徐勇做这个的目的，其实也就只是为了赚钱而已。
可是让吕守益无法接受的是，他们想要让徐勇继续卖药的举动劝说他的话，在徐勇看来，似乎全部都是道德绑架。
他的嘴角扯动着，眼角似乎有泪光一闪而过。
饭桌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离开。
在黄毛走的时候，吕守益还想要将人留下来，哪怕已经到了这一步，他还是想要将这个糟糕的局面挽救回来。
但是他的挽救注定没有结果。
思慧和牧师也相继离开，最后坐在桌子旁边的人只剩下了他和徐勇。
刚才还热闹的屋子里此刻已经变得有些冷清。
甚至莫名的有些让人发寒。
吕守益的视线很快的转动了一圈。
嘴唇在又一次蠕动了几下之后，他露出了一个笑来。
只是在笑的时候，他的眼中却能够看到明显的泪花，能够清晰的让人感觉到他此刻发出的哀求。
“是不是都喝多了？”
他似乎是在想，如果此刻徐勇回答他是的话，那他就有一个理由能够现在把其他的人再一次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