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大哥有事直言,你我二人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陈文泽满脸的轻松,只要龚文山答应自己帮忙,其他的事情都非常好说。
“这件事情是关于外汇的事情。”龚文山沉默片刻,还是开口了。
虽然华夏的外汇工作主要是靠那几家专门做外汇生意的银行操作,但是各个银行也在努力的开拓自己的外汇市场。这些年除了中行以外,工行的外汇业务发展的其实也还不错,可相比而言也有差距的。
反观陈文泽麾下的企业,不管是泽方外贸还是亮帆船运,都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吸收到外资,至于华融投资,人家现在玩的就是美金…
甚至除了美金以外,英镑法郎等等也完全可以自由的兑换!
对于龚文山来说,如果能打开这个缺口,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成绩。
“我明白了。”龚文山的话还没有说完,甚至只是点了一个开头,陈文泽就已经猜到了龚文山和自己聊这么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泽方外贸和亮帆船运的外汇业务,从今天起可以给龚大哥。”
既然龚文山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以他们二人的关系,陈文泽也不可能直接了当的拒绝,所以陈文泽很快就是表
明了自己的态度。
当然了,这个表态也是非常有学问的,什么能给什么不能给,陈文泽心里要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清楚。泽方外贸和亮帆船运的单子可以给龚文山,但是华融投资那边的生意,是陈文泽必须要留下来的!
“够了,完全够了!”听到陈文泽的表态,龚文山急忙连连点头,他也是聪明人,聪明人就知进退,知道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有泽方外贸和亮帆船运两边的外汇量,龚文山已经非常满足了。
至于华融投资,那个体量的经济体根本就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碰的。另外龚文山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什么,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怕是华融投资最后还是会落到自己的手里!
当然,那个时候的自己可能已经不在工行工作了。陈文泽现在把华融投资留下来,肯定是有他自己更深层次的顾虑…
要是陈文泽不提邮政储蓄的事情,可能龚文山还想不到更深的层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陈文泽把自己未来的规划对龚文山讲了个清清楚楚,结合这一点,龚文山自然可以猜到陈文泽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文泽,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杯酒敬你。”定下这件事情后,
龚文山朝陈文泽端起了酒杯,不管是现在给自己两家公司的外汇业务也好,还是未来把整个华融投资的外汇业务全部给邮储银行也罢。
甚至,自己能不能上邮储银行一把手的位置,至今也都是一个未知数。但是,这一切的一切也都丝毫影响不了龚文山对陈文泽的感激!
“龚大哥,你我之间说这些客套话可就没有必要了啊。”
陈文泽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和龚文山之间的关系确实很近。
这些年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可谓是称得上患难见真情了。在陈文泽数次最难的时候,龚文山也没有像其他人那般落井下石。
当然了,同样的陈文泽对龚文山那也是没得挑。先不说每次在龚文山最难的时候陈文泽对龚文山给予的帮助,单单两次点醒龚文山应该怎么做,这份情就非常非常的重了…
所以,当龚文山和陈文泽提出这个请求的时候,陈文泽那是眉头都没皱一下,马上便是答应了下来。龚文山遇到难处,只要在陈文泽的能力范畴之内,陈文泽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吃过这餐饭,龚文山就赶回了省城,他很清楚接下来这段时间陈文泽会非常的忙碌。这
次马家集结了诸多能量,刚刚打出的试探牌就让人如此难以招架,谁也不清楚人家的后手还有多少。
龚文山帮不上陈文泽什么忙,因为这种斗争的层次太高,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离开,不给陈文泽增添麻烦。
如果有可能,在能力允许的范围之内给陈文泽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这才是作为朋友应该去办的事情。对于龚文山的这个心态,陈文泽也是十分的理解。
与此同时,远在福南的赵汉良刚刚从燕京机场的航站楼走了出来。停机坪处早就等好了两辆黑漆漆的轿车和一辆武警用车,轿车挂着大内的专牌,待赵汉良上车以后,在警车的开道下绝尘而去…
虽然还不到2000年,但是如今的燕京路面交通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些堵塞。毕竟是华夏的首都,就算没法和后世相比,可此刻的燕京城也绝对是整个北方最为繁华热闹的城市了!
车子有些堵,即使有警车前面打头,可仍旧行驶的无比缓慢。坐在车上的赵汉良微微蹙眉,不时的抬起手腕看着时间。
大内的那些领导们,一个个的时间都是无比的宝贵。
定好什么时候见赵汉良,那就是什么时候时候。因为谁也
不清楚,领导们下一场有什么更加重要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