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顺势往地上一跪,对元修道:“皇上,小的辨认不出来,要不小的去找负责陈玉树的千夫长,还有他管辖的十夫长,让他们来帮着辨认吧?”
得,今天晚上谁也别想睡觉了。
“不必了。”元修说道:“这个陈玉树本是个被牵连的流放犯人,他是怎么当上百夫长的?这件事,你们给朕调查清楚。另外,找几个信得过的郎中,给这几个人看看伤,别让人死了。但凡死一个,你这个安北城知府,还有你这个师爷,都别当了。”
他的话说得轻描淡写,只是陈述事实,也没有要刻意为难谁的意思。
但架不住,他面前的这俩人都认为是他把那三个人弄成这副德性的,心中已经对他的残暴十分畏惧了。
因此,他的话,听在那两个人耳朵里,就是十足十的警告。
知府和师爷当即将腰弯的更低了,连声应承着。
“还有。”元修又道:“带回来的那个死人,将他的尸体挂在城头上,告诉百姓,他是行刺皇后未遂而死的,谁若是心里还打着不该打的主意,就想想自己有几条命可以用。”
这话,元修是怕组织里还有没抓到的人,会对林雪竹图谋不轨。
他要杀鸡儆猴,震慑那些人。
可在安北城知府的耳朵里,这又变成了皇上对他的进一步警告,让他管好安北城的人。
知府心里这个难呐。
他但凡事先察觉到一点,今天也不会让皇后在他的地界上发生这种事。
说起来,也是他大意了。
怎么就没多派些人手呢!
临了,元修面色沉沉,又补充了一句,“今天护卫皇后牺牲之人,你要好生安置他们的家眷,每家送一百两抚恤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