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虚空深处,一声悠长的叹息回荡,仿佛穿越了无尽的黑暗和狭长的隧道,终于抵达了秦长歌的耳畔。齐天鸿运蛊,那神秘莫测的存在,悄然间在秦长歌面前浮现。它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星辰间传来,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沧桑与深邃。“你赢了,但赢得并不光彩。”齐天鸿运蛊轻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哲理。秦长歌微微颔首,他的目光深邃而平静,仿佛早已看穿了世间的虚妄与浮华。“丁鸿运确实过于急躁了,他若是能够耐心等待我吸收更多的气运,或许你和丁鸿运真的会有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齐天鸿运蛊继续说道,它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淡淡的惋惜。秦长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没有丝毫的不悦,反而对齐天鸿运蛊的话表示赞同。“或许吧,但世事难料,谁又能说得清呢”秦长歌淡淡地说道。实际上,那齐天鸿运蛊,本质上便是那传说中的“顺风顺水”蛊。而丁鸿运,他的名字应该改成“马顺风”。简而言之,这便是最上乘的随波逐流之境。只要宿主不妄自菲薄,不胡乱折腾,便会自然而然地飘向那最顶端的风口浪尖。命运之轮会如慈母般细心,将宿主送至那最为完美、最为适宜的境地。这便如同你的人生有了一位无所不能的代打者,你无需再为琐事烦忧,无需再为决策犯难。只需将一切交予那齐天鸿运蛊,它自会替你细细安排,让你的人生之路走得顺畅无阻,风光无限。在诸多纷杂的境遇之中,宿主最好能完全摒弃自身的主观理解,因为齐天鸿运蛊已然是至高无上的最优解。任何个体所付出的努力,在齐天鸿运蛊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甚至可能削弱那份运气的纯净与强大。然而,丁鸿运却在明知齐天鸿运蛊此刻正处于虚弱之际,仍执意投身生死大战的漩涡之中。他的这一举动,已然与齐天鸿运蛊的初衷背道而驰,仿佛是在挑战命运的底线。丁鸿运之所以能够攀登至如此令人仰望的高度,几乎全赖齐天鸿运蛊的神奇力量。他自身的意志力,其实并不足以支撑他走得更远,他的每一步前行,都仿佛是由齐天鸿运蛊在暗中推动。然而,丁鸿运却并不自知,反而愈发沉浸在自己的成就之中,误以为是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带来了这一切。他的这种错觉,无疑是对齐天鸿运蛊力量的亵渎,也是对自己命运的轻慢。最后,丁鸿运的命运走向终结,他的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逐渐熄灭,这一切的发生都是那么合乎情理,仿佛早已注定。毕竟,这便是他最真实的水平,他无法超越自己的局限,也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若真的全权交由齐天鸿运蛊来决策,那么在当前的困境下,它必定会舍弃那上古蛟龙皇的传承。虽然那传承无比诱人,充满了无尽的可能,但在生死攸关的时刻,齐天鸿运蛊必然会选择一条更为稳妥的道路,为丁鸿运争取一线生机。事实上,事情的发展也确实如此,齐天鸿运蛊的决策精准而果断,只是丁鸿运被眼前的强大彻底蒙蔽双眼。然而此刻,齐天鸿运蛊的心中却充满了好奇,它不解地问道。“我很好奇,你为何之前要救下丁鸿运,而现在却又非要杀他不可”“你明明可以在清玉宗的时候,选择袖手旁观,不介入他们之间的争斗。”秦长歌闻言,淡淡地笑了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齐天鸿运蛊的问题,而是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我救下丁鸿运,自然有我的理由”“我杀他,也同样有我的原因。”“这些原因,或许对你来说并不重要,但对我来说,却是至关重要的。”他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齐天鸿运蛊虽然好奇,但也能够感知出秦长歌的性格,他既然不愿意说,那自己再怎么追问也无济于事。于是,齐天鸿运蛊微笑着轻轻摇晃了一下它的虫首,仿佛是在向秦长歌展示它的无可奈何。“既然我们聊到了这里,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你。”“你的气运,究竟是由何方神圣所庇佑的为何我无论如何都无法窥探,更别提汲取了。”“庇护你气运的是在我之上的仙蛊还是飘渺至极的天道”它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好奇,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探究。秦长歌闻言,眉梢轻轻一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哦你这是在问我吗我倒想听听,你这话里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这齐天鸿运蛊,还有吸取他人气运的本事”齐天鸿运蛊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没错,这正是我的能力之一。”“交战越久,我便越能从中汲取到对方的气运,为我所用。”“然而,在你身上,我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碍,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你的气运牢牢护住,让我无法触及。”说到这里,它的语气中不禁带上了一丝冷意,显然对于无法窥探秦长歌的气运感到有些不满。秦长歌心中暗自惊叹,原本以为齐天鸿运蛊只能悄然无声地吸收他人的气运,却不曾料到,就连在激烈交战之时,它也能肆无忌惮地吸取对手的气运。想到此处,他不禁有些后怕,若非有系统护佑,恐怕自己也会成为这蛊虫的目标。若那时的丁鸿运气运枯竭,说不定就会转而将目光投向自己,从自己身上汲取那微薄的气运。这不禁让秦长歌深感忧虑,即便他实力再强,一旦气运被夺,也难免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变故。到那时,恐怕自己也败于丁鸿运之手,死于非命。想到这些,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