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脑子还空白着呢,哪知道自己的狼狈。裴景川感受那一股温热,睨了一眼。而后收起獠牙。也压住了隐忍的**和怒气。犯了错还想在他裴景川的身下爽。哪有这样的好事。裴景川引以为傲的自持,不是说着玩的。他有心罚她,自然不会让她好过。停下唇上动作后,果然看见姜音不耐皱眉,睁眼看他时,无声哀怨。继续呀。掐我,亲我,……那个我。她不说,裴景川也能读出她眼里的意思。裴景川皮笑肉不笑,“离吧。”姜音一愣,脑子嗡的炸开。什么裴景川收回掐住她脖子的手,一瞬间就恢复禁欲高冷的模样。侧过身,他英挺的五官性感又迷人,冷漠都成了加分项,叫人看了挪不开眼。他慢条斯理德说,“民政局加班不在我的范畴之内,明天一早去,怎么样”姜音呆呆的,分不清他是来真的还是玩弄自己。但不可否认,她又怒又气。她甚至都说不出话,心里如同酸水炸开,弥漫全身。身上衣服还凌乱着。裴景川替她整理好乱掉的内衣。这个款式她第一次穿,很性感。他眼里沉得厉害,动作却很绅士,仿佛她是别人的老婆,要保持距离。想到什么,裴景川又把指尖停留在她的白皙缝隙里。“一身酒气,洗个澡吧。”贪恋地滑了一圈,裴景川才把手收回。介意她跟霍危喝酒,连带着酒都厌恶了,他现在闻不了一点。“你先洗还是我先”裴景川又问。姜音后知后觉回神,眼眶通红。她忍不住想问,真要离吗为这点破事但是想到自己刚才不也口出狂言。现在认输,她又不甘心。姜音撑着坐起来,腰腹酸软,用不上力。但她没让裴景川帮忙,一点点的站起来,“我先洗。”裴景川嗯了一声,视线在她身上游弋,“我睡客卧,主卧留给你。”姜音捏紧拳头。咬着牙往浴室走去。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姜音猛地砸上门,自暴自弃地想,分分分,离离离!去尼玛的!……姜音洗了挺久。洗完出来见裴景川还在,他在抽烟。很久很久没闻到烟味了,自从说要备孕,裴景川就真的戒了,一点烟都不碰。并且还不准她身边的人抽。把资本家的丑陋和强势展现得淋漓尽致。但现在重新抽。就说明裴景川是来真的。他不想要孩子了,反正都要离婚了。见姜音看自己,裴景川掐了烟,站起身。“去睡吧,我去洗澡。”姜音垂眸,无力地往旁边站了站。那高大身躯在靠近。脑子里有道声音在提醒她:都是误会,你好好解释,哄一哄他就好了。你哄他多简单。勾勾手,亲亲嘴。再张开腿蹭一蹭。他命都给你。但是姜音还是僵在原地,任由他进去了。四周安静,也没人看见她。姜音抬起酸涩的眼,嘴角止不住的往下撇。……裴景川压根没开水。进去后就瞧着门,那道身影细细的,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走了。即使走了,裴景川也没收回视线。两个人就好像站在了赌场上,互为对手,拿身家性命做赌注。都把那根线拽得紧紧的,谁都不肯松。……姜音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给盛骁打电话。她询问她上完厕所出来,都发生了什么事。盛骁一一回答。他甚至不理解,“太太,你为什么要那么听话,霍危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裴总亲眼看见,心里不知道多难受。”姜音捂着额头。无力解释。她要说,自己当时完全把霍危当裴景川,有人信吗那吊毛装成裴景川,然后给她酒里下东西,故意的啊。姜音欲哭无泪,想到今晚上跟裴景川闹腾这么一番,简直幼稚到发癫。重新看向浴室里,里面传来传来淋浴的声音。现在人在气头上,自己说什么也没用。爱咋咋地吧。他刚才也没少欺负她。姜音又重新打了个电话,叫私人医生上门。抽点血拿去化验。等结果出来,她一定要狠狠砸在裴景川的脸上。姜音慢吞吞的离开沙发,同时,一个纸袋子也跟着落在地上。她捡起来看,发现是裴景川一个客户定制的产品。脱毛仪。用在那个地方的。姜音眼皮跳了跳,扫了浴室一眼,拿着产品转身走了。……裴景川洗完,看了眼镜子。腹肌壁垒分明,线条流畅。宽肩瘦腰,腰腹有力。姜音最爱他这一身男色,经常让她流连。上次他们擦枪走火,她光在他的腹肌上也能舒服。想到那个场面,裴景川舔了舔唇角。她要是耐不住,冲进来这样抱住他,效果刚刚好。随即等了一会,见外面毫无动静,裴景川又自嘲。她那骄纵性子,怎么会放下自尊来讨好他。自己惯的,也就只能自己受了。……开门出去,果然见客厅没了人。卧室门没关紧,透出一点光。姜音还没睡。裴景川没忘自己说了什么,兀自走向客卧。客卧应有尽有,但是没他的衣服。洗了澡即使不穿睡衣,也得换条四角裤。裴景川正好以此为借口,象征性地敲了敲主卧的门。里面没人应。裴景川蹙眉,顺势推开,见床上空荡荡。浴室里有声响,大概在里面。裴景川没打算跟她说话,打开衣柜找内裤。虽说有矛盾,但是裴景川的耳朵一直在注意浴室里的动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在里面干什么。听了一会,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很快又停了。随后又响起。裴景川鬼使神差,来到浴室门口。姜音就坐在洗手池边缘。纤细长腿对着门打开,未着一物。手里拿着脱毛仪,用得不是很顺畅。她抬起头,见裴景川目光猝了火一样盯着自己,轻轻哼笑。“抱歉,我知道这是你客户送你的产品。”“但是我今天想用,所以我就先拆了,多少钱,我等会转给你。”面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