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向慈渐渐平复怒气。她猜到了裴司翰是故意的,但占有欲作祟,她还是被迫投降。所以她没有说话。裴司翰嗤拉一声拉上拉链,“还去酒店吗”温向慈的心轻轻颤了一下。“我不想送了,你自己回去。”谁知道,裴司翰轻笑了一声,“我自己我刚才是问你在哪里做。”温向慈阴冷道,“谁要跟你做!”“原本我是要跟别人做的,但是你把她弄走了,不应该你代替她吗”裴司翰说话间,弯腰伸手,解开了温向慈的安全带。不等温向慈反应,他力大如牛,将她从驾驶座上拖到了自己怀里。窗户全都升起来。只剩车厢里的灯。温向慈看着裴司翰那双猩红的眼,突然后悔。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他不发疯才怪。温向慈挣扎,“你放开!”裴司翰低声威胁,“酒店和车里,选一个。”“你休想!”“那我替你选。”裴司翰不由分说,直接撕开她的衣服,“就在车里吧,反正我根本撑不到酒店。”温向慈心里一凉。“裴司翰,你真要强奸我!”他要是敢,他们就真的完了!裴司翰闷声笑,吻她带着香气的脖颈,“怎么不敢,你恨我才好,至少你会一直记得我。”她见他如此,就知道没有跑的余地了。裴司翰强势吻过来。温向慈猛地别开脑袋,厌恶道,“你刚才亲她了吗”车厢逼仄,温度高升。裴司翰把理智从发疯的边缘拉回来,“没有。”“没有亲,没有碰,也没有让她吃我的。”他紧接着全盘脱出,生怕她误会。温向慈掐住他的脖子,显然不相信,“她没吃”“没有,都是做给你看的。”裴司翰埋首在她脖颈,“向慈,我好爱你为我吃醋的样子,给你吃,好不好”……温向慈的腰几乎要被他掐断,无法动弹。在某一刻,裴司翰又停了,靠在她肩膀上喘息,“向慈,你还是爱我的,你反应也很强烈。”温向慈面红耳赤,又怒又无力。真该死,她为什么要有反应。让他进行得如此顺利。做到后来,裴司翰埋首在她身上落泪。眼泪混着汗水,灼得温向慈怔愣。她认命一般,红着眼抱住了他。呢喃道,“裴司翰,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爱我。”……裴司翰发疯的时候跟狗没什么两样。发完疯直接睡死,怀里紧箍着温向慈,不让她逃。温向慈又累又汗,黏糊糊的贴着他。分分秒秒都很煎熬。天亮后,裴司翰醒来,酒醒了大半。他睡懵了起来,没有演戏,看见怀里是温向慈,还有点愣。温向慈面色冰冷。推开他穿衣服。看见光洁身躯摇晃,裴司翰呼吸一重,“向慈,我们怎么会”温向慈一顿,回头看他一眼。“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我们……做了”他皱起眉。温向慈忍无可忍,抓起满是斑驳的内裤,甩在他脸上。“清醒了吗想起来了吗”裴司翰一看,耳尖发红。他想起来了。昨天在车里的战况确实激烈,这么久以来留的公粮全都交给了她,灌满一肚子装不下,后来又弄到外面。细节他不记得了。只记得脑海里不断重复一句话:把她爽死,她就不会走了。……裴司翰把裤子收起来,嘴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副知错但是不想改的样子。温向慈终于将衣服穿好,冷冷吩咐,“去前面开车,我要回去洗澡。”裴司翰照做,虽不像以前那样殷勤,但处处照顾她。温向慈想到什么,又道,“先去药店买药。”裴司翰知道买什么,一脚到药店之后,兀自进去。他第一次买事后避孕药,选了好久。什么牌子都选了一盒。温向慈见他买药买得跟末日来了囤物资一样,冷扫他一眼,随便扣了一粒吃。“对身体不好。”裴司翰提醒。温向慈没好气,“那我再给你生两个”裴司翰,“……”真有这样的好事就好了。回到老宅后,裴司翰送她进屋洗澡。她累到极致,在浴缸里就快要睡过去。裴司翰进去看她,见她满脸疲惫,心疼不已。自己动手给她洗,顺带按摩。“向慈,你还走吗”温向慈缓缓睁开眼。她看了半响,胸口累积的酸涩逐渐划开,变成妥协。也没说走没走,她歪着脑袋饶有兴趣地问,“你知道你昨晚上一直在哭吗”裴司翰当即皱眉。“怎么可能。”温向慈轻哼,“果然不会承认,早知道录下来了。”裴司翰喉间一干,“车内确实有摄像头,你要的话,我现在去拿。”顺带再偷偷拷贝一份。温向慈,“我已经销毁了,你想拿去收藏,想都不要想。”裴司翰,“……”他难掩失望。温向慈又挑眉,“不过你哭得挺叫我心动的,你想录,我给你机会在家里录。”裴司翰被这大饼砸得晕头转向。“……我们还有下一次吗”温向慈耐着性子,“下一次什么时候看心情吧,最近最重要的事,是把复婚办了。”裴司翰压住上扬的嘴角,激动地捏住她的手,“怎么突然想通了”温向慈疼得嘶了一声,却也没甩开他,“谁叫你一个劲的哭,哭得我心烦。”裴司翰也不恼,目光含笑看着她。那模样落在温向慈眼里,简直不要太蠢。温向慈心下忍不住软了几分。嘴角勾起。“好好表现。”……裴司翰难得哼起小曲儿。裴景川一回来,他就走过去问,“你怎么知道你妈要跟我复婚了”裴景川站在那,神经病一样看他,“谁问你了”说完一顿,眼眸闪了闪,“她要跟你复婚”“嗯。”裴司翰正在翻阅食谱,想着晚上叫厨房做个满汉全席,好好庆祝一番。却不想,亲儿子过来摸他额头。裴司翰拍开,“干什么”裴景川目光幽幽,“怀疑你烧坏了脑袋。”“滚。”拨开裴景川的时候,一拉一扯,裴司翰肩膀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