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忍不住笑。她笑得浑身发抖,白皙的脸颊慢慢染上一层红晕。她软着身子靠在裴景川的怀里,坏心思的戳着他的喉结。裴景川冷脸推她。“去吧,去吃你的男模。”姜音不去,手慵懒的往下滑,放在他的心口。“跳得好快,你是在生气吗”姜音明知故问,“不愿意我跟别人好吗”裴景川睨着她,嘴唇抿成一条凉薄的直线。眉眼看起来可真凶。吓死人了。姜音不怕,反而觉得超级有男人味,“原来逗你这么好玩,难怪你以前那么坏,老拿我做乐子。”裴景川收回手,作势要走。姜音连忙搂住。凹凸有致的身子贴紧他。“你走了,我可就真的要去找他们了。”姜音火上浇油,“你不是说陪他们一起吗你不参与了”裴景川的黑眸重新燃起一簇火,“玩够了没有”姜音恍若未闻,继续煽风点火,“是你说的,你要给我找三个,加上你可是四根,我没有那么多嘴哎。”裴景川根本就忍不了多久。手指用力扣着她的腰肢,往墙上狠狠一撞。姜音低呼。“好痛。”精致的五官扭作一团,但是一肚子坏水。裴景川低声冷嗤,“痛什么痛,力气全都砸在我的手上。”姜音轻轻一笑。她抓住他的手,抱着挪到自己的唇边。水润眼眸看着他,在他的注视下尽情挑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被撞疼的手背。“我心疼。”随即,姜音就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效果。在她面前从来都没有自控力的裴景川,此刻也照常没有办法,任由眼里的寒冰慢慢消融。覆盖上一层朦胧的欲。随后慢慢清晰,黑眸变得越来越沉。仿佛巨大的漩涡,要将她吸进去。吻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黏腻紧贴的两个人,再次升腾起暧昧的温度。男女那点事情,就像是永远无法探索完全的宇宙。明明已经精疲力尽,酸软得浑身骨头都在痛。但他们还是想探索。想疯狂的继续。想试试看生命的极限在哪里。姜音无力抵抗裴景川的求爱,身上还在疼的青青紫紫,重新被他开拓出新的齿痕。但她真的不行了。而且他们现在的位置太危险。随时都会暴露。理智和**在脑子里疯狂战斗,谁都不让谁。姜音抓住裴景川粗硬的头发,无力的往外推,“裴景川,嗯,够了……”他就像贪吃的孩童,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某处更是昂扬待发。弄得姜音浑身发烫,语不成调,“别弄了。”裴景川没出息,刚刚多生气,现在就对她多柔软。“音音,最后一次。”姜音无意识的摇头,“不行。”她绷紧身子,再次道,“真的不行,你弄起来没完没了,等会要是有人过来,一切都来不及。”这话让裴景川恢复一点理智。但他仍旧依依不舍。修长手指不肯收回,继续作妖。姜音眼眸又湿了,泪水可怜巴巴的挂在修长的眼睫上。任由裴景川玩够了,才给她整理好衣服。将裤子穿好,遮住纤细勾人的腰。火热的余韵还没有消散,裴景川抵住她的额头。姜音哑声问,“今天那个男人,跟你什么关系”“他曾经是白剑锋最得力的助手,但是现在两极化了,赌场出事,他有最大的责任。”姜音不满,“你还真在帮白家抓内奸吗”现在的情况,不应该是内奸越多越好。直到搞垮白家为止。裴景川低笑,“我话没说完,急什么,怎么上下两张嘴都那么把不住。”姜音羞得脸红,急切捂住他的嘴。裴景川垂眸注视她,眼底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欲。他吻着她的掌心,低声道,“我做了点手脚,让他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但事实截然相反,他是这几年最卖力的走狗,可以算得上是白剑锋的一把宝剑,内奸只是我拔掉他的一个借口罢了。”姜音被他亲得迷迷糊糊。对他说的话似懂非懂。“就是说,是……嗯,是离间计吗”“嗯。”她的反应太挠人的心,裴景川更想欺负她,吻又落在她的脸上。姜音简直想哭,声音都尖锐了,“哎呀,裴景川!”裴景川在她耳边闷笑。“抱歉,控制不住。”姜音咬唇瞪他。她继续说正事转移注意力,“可这跟你今晚上的举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还找了女人让他爽。”裴景川声音喑哑,“她们确实是我的人,但不是那方面的服务者,而是不逊色于男人的特工,能让对手吐真话。”姜音的脑子里闪过她们俩人的模样。长得实在是漂亮。但是眼底确实不同,是一片跟裴景川发狠时一样的冷。她眨眨眼,比较好奇,“那用什么办法呢拿刀逼问,还是……”“还是什么”裴景川故意问她。姜音摇头不说,“反正你做事有分寸,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小心,白昕昕今晚上跟着你,是为了监督你是吗”“嗯,她是白剑锋的女儿,父女俩都是狐狸。”“那你快出去了,别被她发现什么。”裴景川深呼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好。”姜音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心里不是滋味。她嘀咕,“她牵你的手,牵得好紧。”在餐厅门口时,白昕昕的动作那么自然。仿佛他们牵了上百回。让姜音很不爽。裴景川斜斜一笑,“刚才找你之前,我已经把手洗干净了。”姜音的表情,很明显的阴转晴。“快走吧!”……裴景川出去时,事情已经办得差不多了。高管已经神魂颠倒,什么话都往外吐。赌场为什么出事,出事的过程,是谁在背后点火。全都机械化的跟白昕昕交代清楚。白昕昕怒不可遏,马上派了保镖过来,将他带走处理。赌场的规矩,犯了错自然要付出惨痛的代价。高管八成是废了。裴景川站在暗处,身形挺拔如青松,点一支烟咬在嘴里,任由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