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收入大概多少?”
“大概一百多万。”她想了想。
“请问被告为什么拿走三十万现金以及贵重物品?”
赵蓓莹说,“我的丈夫胡向阳是建筑工人,每月收入七千左右,拿走的东西是我送给他,婚前,我们立下协议书,如果男方对女方不忠,男方将什么东西都分不到”
“被告,你是否发现男方不忠的行为?”宋时琛用笔记录下来,他的指尖修长,袖口隐约露出微凸的腕骨,时不时抬眼看向赵蓓莹,目光淡淡,看不出其他情绪。
“是。”赵蓓莹当众承认。
“你说谎!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这个女人胡说…”胡向阳情绪激动,表情显然难以置信。
法官敲了敲桌面,“这里是法庭,请原告控制情绪。”
“凡事看证据,被告是否有证据证明我的当事人有不忠的行为?”原告律师朝赵蓓莹发问。
随后转头问宋时琛,目光染上几分深意,“被告律师,请解释一下,何为不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