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品生意的,为了压那点成本,多赚一毛两毛的钱,要跑到多远的地方进货,要受多少白眼和嘲笑?”
杨大妈悄悄擦了擦眼泪。
顾哲的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面。
她卖的文具也就是两三块钱居多,做的都是良心生意。
现在到处都在涨价,房租也在涨价。
她知道学生学习都不容易,咬咬牙,愣是没把文具跟着一起涨,就只能自己一个老太婆跑几十公里外的批发市场去进货,每次进货,都感觉老骨头要散架一样。
顾哲淡淡地说道:“朋友们,我们都是打工人,我的父母也是。他们的进货、上货、卖货,都和你们同样辛苦,大家都不容易。”
“但是,那种吸血的管理方,他们的钱,来的容易吗?”
“几千块看似不是一个无法接受的数目,可是凭什么,这帮人勾勾手指,动动嘴皮子就能有这么多的收入?就能抵得上多少个火烧,多少支笔?”
“他们收了这么昂贵的不合理的费用,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呢?安稳的市场?整洁的环境?完善的服务体系?有吗?存在一个吗?”
所有人都哑口无言。
如顾哲方才所说,他们这些商家在所谓的管理面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做错了一点,不知不觉,就变成了羔羊的模样。
抱起团的羔羊,照样会被豺狼蚕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