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从邱老幺口中传出。
赵槿揉了揉耳朵,继续说道:“闭嘴,再嚎,我现在就弄死你。”
哀嚎声逐渐变小,丘老幺开口:“谭蓉,你,你是不是谭蓉?”
赵槿眉毛一挑,说:“哟,看来不是临时起意,那就说说,预谋多久了?”
说完又是一棒子打下去,赵槿棍子抵着丘老幺的脸,在他哀嚎之前先开口:“叫一声,打一下。”
丘老幺的哀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赵槿再开口:“说,除了你还有没有同谋?”
“没,没有了,谭蓉,谭蓉你放了我吧,我我昨晚就是猪油蒙了心,你看你也没受什么损失,你就当一个屁,把我放了吧,好歹按照辈分,你也应该叫我一声叔。”丘老幺说道。
谭蓉在一旁听着,气得浑身发抖,这个混蛋,还好意思提辈分。
而赵槿直接一脚踹在丘老幺嘴上。
丘老幺被踹得再次哀嚎,而后汩汩鲜血吐出,一同吐出的还有两个黑黢黢的烂牙。
赵槿一脚将丘老幺的两颗门牙给踹掉了。
“脸皮这么厚,看来应该用刀子割一层下来修茅厕。”赵槿说。
“现在你告诉我,你昨晚想干什么?”赵槿问道。
“我,我就是想找点钱花花,大侄女,不,不,谭蓉,谭蓉,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看着你都绕着走,你放了我,放了我吧。”丘老幺口齿不清的说。
他现在没了门牙,说话都漏风。
他没有想到谭蓉一个小姑娘,下手竟然这么狠。
“找点钱花花?”赵槿对于他这话一个字都不信:“看来,还没把你打透。”
赵槿说完,再次挥动棒子,狠狠落下,直打得丘老幺连连求饶。
但是,这次赵槿却没有立刻住手,而是又接连打了好几下,才停住:“现在能说了吗?”
“我说,我说,我就是一时起了色心,你家就你和你妹妹,我,我就,我不是人……谭蓉,你放了我,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丘老幺说。
赵槿继续问:“一时起意,没有同谋?”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丘老幺抖着声音说道。
赵槿想了想问:“那是什么诱因让你起了这个心?”
“是,……是……”
——
“他要怎么处理?”谭蓉看着彻底昏死过去,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丘老幺,问赵槿。
赵槿扔掉手中的木棒,说:“弄出去。”
“可,可他要是出去乱说怎么办?要是他伤好了,来报复,我们防得了一时,万一……”谭蓉思虑得比较久远。
赵槿经这一提醒,也才想起,这确实不得不顾虑。
如果只是她一人,再来十个丘老幺她都不怕,但现在有谭思,谭蓉。
很多事情便多了许多顾虑。
如果要以绝后患,那恐怕只有丘老幺这个人渣消失。
要让一个人消失最快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可,赵槿下不了手,不是因为不忍心,她只是单纯的杀不了人。
尽管经历了这么多,但要让她亲手杀人,她心中还是有抵触。
“我们废了他。”赵槿说。
“废,废了他?要怎么做?”谭蓉问。
赵槿打量着眼前如同死尸一般的男人……
丘老幺是被疼醒的,应该说是他恢复了意识,感觉到了身上的疼痛。
赵槿是下了死手的,丘老幺捂着下体,蜷缩在地上,过了会儿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束缚没有了。
他想站起来,却发现腿无力,想要坐起来都困难。
“这不是丘老幺吗?你这又是去哪儿鬼混了?没事躺路中间干什么?”路过的村民,认出了丘老幺,嫌弃又厌恶的说道。
丘老幺抬头看着说话的人,才发现,自己此刻竟然在村口。
他想要求救,却发现张口无声。
他说不了话了,抬手想要抓住村民,可刚一大动作,身上的疼痛就加剧,疼得他龇牙咧嘴。
村民见状,没有要去搀扶的意思,生怕被讹上。毕竟这事儿丘老幺以前也不是没做过。
往路边一趟,拉着过路的人,就说人家把他撞了,非要让人家赔钱。
不赔?不赔就死缠烂打。
他又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谁要是被他缠上,不死也脱层皮。
所以,如今他真难受,真求救,反倒没人愿意管闲事了,大家对他唯恐避之不及。
一直到太阳落山,丘老幺都如同落水管一般,趴在路边,身上的疼痛不仅没有消失,还越来越疼了。
丘老幺想到了早上受的那些罪,心中燃起熊熊怒火,可是身上的疼痛仿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