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煜、刘琛、马捕头三人到了张府后得知张盈翠已被下人发现抢救下来,如今已无性命之忧。
三人被请到偏厅品茶的工夫,张成便来了。见了赵煜、刘琛忙躬身施礼。
赵煜道:“小姐现在身体如何?”
“多谢赵大人费心...”张成叹口气,“哎...丁府不顾亲家情分强行状告,又用一纸休书逼小女退婚....盈翠无脸面苟活于世,万般无奈之下悬梁自尽....若不是如此,也无需劳烦二位大人移驾到此!”
刘琛开口问道:“怎会闹到如此地步?”
“小女盈翠年芳十六到了成亲的年纪,本来,丁家是大户之家,知道盈翠才貌,几番遣媒婆来说亲。小民也听说丁林之子丁恕从相貌堂堂,有些才华,二人天造地设...小民觉得丁、张两家联姻算得美事...三书六礼后,盈翠便嫁入了丁宅。婚后,小两口相敬如宾,彼此恩爱....”
“可···明明二人成亲不过月余,怎会....莫名会有两个月的身孕!?”张成已被气得七窍生烟,虽坚信自己女儿的品性,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却让他毫无反驳之力,
“小姐可否有中意之人?”赵煜问道。
张成急地跺脚,无奈道:“小民实属不知!出了事后,小民对盈翠既打了也骂了,可是她光在那里哭哭啼啼,什么都不肯说...一副没脸活下去的样子,几番寻死觅活都被我们拦回去了!”
“难道小姐不曾透露过任何内情?”
张成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此时,赵煜看向刘琛,而刘琛则耸耸肩。
赵煜点点头,片刻后问道:“如果方便的话,本官想和盈翠小姐当面了解情况,毕竟差点出了人命!”
张成虽有些迟疑,但张家总不能受那不明不白的冤枉,遂既答应了赵煜的要求。
须臾,二人得到许可后由下人带着穿过游廊花园,到了绣楼。
二人进入一间布置精致的客堂,由一扇山水屏风隔开。赵煜、刘琛被请为上座,而张盈翠就躺在屏风的另一侧。
沉香袅袅,屋内很安静。
刘琛抬起屁股,蹑手蹑脚地往前蹭,将脖子伸的老长,一直想看清躺在屏风后面女子的长相。
赵煜一把拉住刘琛的衣袖,咬牙切齿地将其拽回椅子上。这时,榻上的女子轻咳几声,“咳咳咳....奴家身体不适,故不能起身向二位大人请安,望大人莫怪!”
“哎?哎哎....无事、无事...我们只是....”赵煜眼刀飞过,刘琛立刻噤声,“我们只是过来了解情况..适才张员外所说,小姐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如若有冤屈不妨直率说出来。”
“大人...大...人...”张盈翠听见此话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奴家不知....奴家不知...”想必回忆是痛苦地,她啜泣着:“奴家成亲前并...并不曾生活放..放浪...但是肚子里的孩子的确不是相公的...”
赵煜、刘琛相视一眼,不免感觉有点尴尬。
张盈翠见二位大人并没有接茬,只是懵懂地说:“奴家应该是被...被...糟...”
赵煜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明白,就问了一句,“被什么了?”
“哎呀,当然是被坏人糟、蹋啦...那还能是被什么了!”刘琛突然插嘴道。
此话一出,赵煜颇为尴尬,皱眉道:“那是受何人强迫?!”
张盈翠摇摇头,更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奴家...不知...也说不清楚...但是,奴家肯定是被他人迫害!”
赵煜无奈沉吟片刻,“那你便将那日前后情形细细说与我们听,切勿漏掉什么!”
张盈翠仰面躺着,眼神从游离变为聚焦,慢慢回忆。
这日与往日并无不同。
夜里深沉,闺房内亮着烛光,香炉熏香依然袅袅。
张盈翠打了一个哈欠,随手将书合上,进了卧房后由丫鬟伺候着解衣就寝,丫鬟熄了蜡烛,屋里随即陷入黑暗。张盈翠侧身躺着,忽然一股浓烈的倦意袭上来,脑袋似昏沉....
翌日清晨,张盈翠恍恍醒来,不知为何身子犹如被扯碎一般,心脏似乎还在狂乱地跳动。这时,她注意到自己的内袄已不在身上,手臂上竟有些淤青,而且下、身疼痛。张盈翠急忙披上衣服起来时,忽见床铺上有一点干涸的血迹,她疑惑的摇摇头,难道是月、事提前了?
张盈翠双手扶额,不知为何头疼的紧,此时她意识到已经到了晨起的时辰,不过屋外十分安静,按平日丫鬟蕊儿早就进来伺候自己梳洗,于是她唤了几声蕊儿,可外塌上一直没有动静,张盈翠便勉强撑着起来,开门后见蕊儿还在榻上睡着,她又叫了半天,蕊儿这才悠悠醒来。
这事发生半月后,张盈翠被迎入丁府,夜晚洞、房小两口耳鬓厮磨,完成了小登科之事。
直至此刻,张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