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烨看着秦时月。
秦时月下意识地揉揉眼睛:“做了许多梦,没睡舒服。”
“你才是最需要喝安神汤的。”
秦时月没再说什么,用过早膳后,和君祁烨分开,各自忙自己的事。
秦时月回春坐诊的时候,好巧不巧地,又看到了申氏。
秦时月驻足半晌,便穿过来往的身影走上前:“姐姐来可是维科调理身子。”
申氏轻声道:“哦,是提我的一个姐妹问诊,她时常夜不能寐,脸色极差。”
秦时月莞尔:“看医问诊讲究的事望闻问切,也就是说是需要本人前来,方能问明一二。”
申氏一脸为难:“谁说不是呢,我也曾劝过,他就是不肯。宁愿一直自己病着,也不愿过来看医。”
秦时月琢磨良久:“你说的,可是谨王爷?”
申氏毫不避讳地点点头:“确实,近日来他操劳公务,胃口小,夜不能安寝,我瞧着着实心疼,想让他来回春堂看看,他却总说我没事找事。”
秦时月笑而不语。
这些日子,谨王爷怕是忙着如何算计宸王府,自是不得安寝。
“妹妹可有什么办法说服他。”
秦时月摇摇头:“抱歉,这件事,怕是还要谨王爷自己想明白,外力劝说皆是辅助,不治标更不治本。”
申氏听了,沉沉地叹了口气。
送走了申氏,秦时月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沉思了许久。
谨王妃倒是愈发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