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在看到厄里斯魔镜之后断断续续地想了很多。她想到自己的母亲,父亲跟自己讲过,她是父亲在一个地下酒吧碰见的,大约是有媚娃血统,但是父亲不知道她叫什么。在一夜情之后,希尔的母亲有了她,然后在生她时去世,而她被不知道什么人送到了父亲手里。
希尔觉得自己是懂得爱的,至少她挺喜欢父亲的,她希望父亲可以一直在她身边,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可以理解友谊的,自己和德拉科应该算是朋友。这样的话,她应该不会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黑魔王吧,她应该只是向往强大的力量,如果这种力量用在对的地方,那当然是挺不错的。
或许放暑假之后可以跟父亲聊聊,希尔想。就目前看来,她自己的揣测应该是对的,她也想不出来更严谨的分析了。
当然,这些想法希尔谁懂没有告诉。德拉科看着希尔发愣了几天,时不时会盯着一个地方发呆,但是拒绝告诉他任何事情,德拉科觉得一定是这个书呆子又看到什么难懂的魔咒了,过几天琢磨清楚就好了。
如德拉科所猜,希尔过了一个星期之后确实恢复了正常。
“你终于正常了希尔维亚,你不应该天天琢磨魔咒琢磨得六神无主。”
“啊?什么?”希尔拿橙汁的手停在半道,被德拉科说的晕头转向的。
“前几天,你老是动不动就开始发呆,你可骗不过我,你肯定是又自己研究魔咒了。”德拉科高傲地说。
原来这家伙是这么想的。希尔扶额。不过他能有心看出来自己状态不对也是难为他了。
“啊……好吧,被你看破了。”希尔笑着说。
“哼。”德拉科摆出他的标准表情,满意的哼一声,“你可别忘了魁地奇就行,这可是这学期最后一场了。”
“我知道,斯莱特林对赫奇帕奇,不会忘的我的小少爷!”希尔戳戳德拉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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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回暖,草地被新绿蒙蒙地笼罩着,本学年斯莱特林学院的最后一场魁地奇球赛也在这温暖的时节开赛了。
对于斯莱特林来说,他们最大的对手是格兰芬多队,赫奇帕奇的威胁并不大。所以今天更像是一个热热闹闹轻轻松松的春游,连希尔也打算享受一下温暖的春天,去看比赛时什么书都没有带。
有着德拉科名声的加持,以及高尔克拉布占位置的能力,希尔跟着这几个人如之前每次一样待在斯莱特林看台的第一排最中间。
“下一场斯莱特林的比赛,你们看的找球手就是我了。”德拉科在中场休息时抬着下巴跟周围的人强调,生怕大家后面过了一个暑假会把这事忘了似的。
“当然德拉科,我们会非常热情地给你加油的!”高尔和克拉布说。
“别摔毁容了。”布雷斯说。
德拉科送了布雷斯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像你,毁容了都会有女孩子追。”
“这也不是我故意的。”布雷斯摊摊手。
希尔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位扎比尼少爷才一年级就如此热衷于体验男女关系。
“嘭!”希尔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力,她被震得靠在看台的栏杆上。希尔快速的扭头看去,看到一个半透明的黑色的盾,和魔咒与盾相撞发出的一圈小小的白光。
希尔意识到这个盾来源于父亲圣诞节送给自己的斯莱特林吊坠盒,父亲说过上面有防护魔咒,自己也一直带着。至于那个向自己飞来的魔咒,一圈小小的白光,看起来不像是恶咒,也不像是什么威力非常大的咒语,看着就像普通学生平时会施的。
希尔又快速地扫了一眼站在自己后两排的人,没有人拿着魔杖,大家看起来都被刚刚的一幕吓了一跳,希尔实在是看不出来是谁施的咒。假设不是施咒者演技真的那么好,那就意味着……
“谁?没长眼睛吗!我爸爸会知道这件事的!”
“希尔!你没事吧希尔?有没有受伤,我带你去医疗翼看看。”潘西扶过希尔的肩膀。
德拉科在发了一通牢骚之后也转向希尔:“你怎么样?”
希尔站直身体:“没事没事,我没有受伤,我身上有炼金物品把那个魔咒挡掉了。”
“你看见是谁发的魔咒了吗?”德拉科问。
希尔摇摇头。
“可能就是跟别人打闹不小心把魔咒打歪了吧,那看起来不是个很强的咒语。”希尔耸耸肩。当然,希尔经过一些推理已经确定了这并不是个不小心打歪的魔咒,但她没必要在这里把事情闹大,要是弄不好可能还会打草惊蛇。
“真是受不了,这个学校里一堆野蛮人。”德拉科把胳膊抱在胸前咒骂着。
“看球吧,下半场快开始了。”希尔用轻松的语气说,对着德拉科和潘西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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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非常没有悬念地抓到了金色飞贼,赢了赫奇帕奇。
当天下午,希尔把德拉科拽进有求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