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完全就是愚孝的典范。
‘这辈子,她还是这般窝囊。’她心中嗤笑,眼中露出不屑。
陆母心头再度一震,彻底愣在原地,就好似刚燃起的木炭被人猛地泼了盆凉水般,瞬间熄了火气。
许久过后,她这才缓过神来,不敢置信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母亲,我说您说得没错。”
陆语安跪在地上,头颅下垂,柔声说道:“我和嫣儿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我享了富贵,帮衬她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这话语气缓和,态度恭谨,陆母挑不出任何错来,唯一让她不喜的,是这些话都是她想说的。
陆语安虽不知陆母此时心中具体的想法,但却知道后者绝对是满意的。
毕竟,上一世被封诰命后,陆母便时常用姐妹情分、陆家名声、荣辱利害来胁迫她,让她多帮衬陆语嫣。
可帮衬到最后,竟是帮衬出了个害她性命的白眼狼。
这一世,她不仅不会任由陆母摆布,还要把对方这些招式还回去。
不知道,自己母亲能不能见招拆招了。
思绪至此,陆语安继续说道:“我觉得但是嫁妆,尚且不够,范家是文臣清流,家底不比齐国公府。”
“齐国公府给女儿的那些聘礼倒也是不少,不如抽出六成。”
“连同这几天别家送来的嫁妆,索性也可以尽数给了妹妹。”
“我出嫁只需带着贺贴,知道是哪家给的恩情便可以了。”
此话一出,陆语嫣瞬间笑开了花。
她上一世嫁至齐国公府,自然清楚齐国公府的聘礼和别家送的嫁妆有多足,两者相加便是整个王府都能买下来。
‘没想到自己这姐姐还是个舔狗。’
她心中得意,忍不住笑出声来。
啪-
可下一秒,一声熟悉的脆响从她脸上传出,丝丝疼痛缓缓传出。
她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不可思议。
她竟又被打了!
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