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我们还不至于跟你过不去。”
陆语安听着对方道貌岸然的话,毫不客气地嘲讽。
“嘴上说着不会对我动手,却将我带来了这里,谁知道你们心里的真实想法?”
她哪里听不出对方模棱两可中的暗指,无非就是想将这一切怪罪在姚若虚身上。
既然他们这么想,那自己偏不叫他们如愿,她倒是要瞧瞧,掌柜背后的人能耐得住几分。
果不其然,管家听见她的话后,脸上的表情呆滞。
“你们不必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也不会为你们所用,你们就死了这份心吧。”
陆语安眸光澄澈,薄唇微启,说完之后便闭上了眼睛,直接无视对方。
管家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只好磨了磨牙。
“太太,俗话说得好,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陆语安巍然不动,也不管对方还要继续闹腾什么,都当时没听见。
‘看样子这群人是奔着夫君来的,想必和朝堂上的事情有关,说不定还和夫君被人弹劾有关。’
‘看样子是最近夫君得了皇上的信任,他们已经快要按捺不住,才会使出这些下作手段。’
陆语安在心里思量,越想越是心惊,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凝重。
与此同时,国公府。
莺儿气喘吁吁回到国公府,直奔书房。
看见姚若虚时,宛若看见了救命稻草,赶紧扑了过去。
“小公爷,大事不好了!”
姚若虚剑眉拧紧,“发生了什么?”
“太太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