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经执掌许家的一些实权了,哪怕在国都也没多少人敢招惹。
“既然能进天池斗相场的观赛席,想来肯定是做过身份调查的,我就不信,会查不到。”许昌眼中寒芒闪烁:“我叔叔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失踪了。
其实就是死了。
没什么好遮掩的。
斗相场的管事冒着冷汗,不断翻阅前一日的记录账簿,他声音有些干涩:“找,找到了,有五个人年轻人,用的是散人令登记的。”
“散人令?”许昌怒哼一声:“是哪个家族担保的?我倒要看看,谁家的人,敢动我许家人?”
管事颤抖道,差点都要哭了:“大人,这五块散人令,是......正是许家担保的。”
“啊?”
许昌眼睛一瞪。
他立刻抢过登记账簿查看。
果然没错。
是用许家的散人令登记的。
来自许家的众人全都傻眼了。
怎么查来查去,查到自己家头上了?
“见鬼了,还有这种怪事,许家的散人令根本没发出去几块,怎么回事?”许昌眉头紧锁。
思考许久,得不出答案。
许昌只能用最后的办法:“我要见管大师。”
“这可不行啊。”斗相场的管事们都急了:“管大师早就吩咐过了,今日不见客,大人不要让我们难做啊。”
“难做什么?管大师要怪罪,来怪我便是,与你们何干,给我去通传。”许昌怒道。
斗相场的人全都哭丧着脸。
不知道该怎么办。
哪怕是斗相场的总管与长老们,在管大师面前也得恭恭敬敬,更何况他们。
敢打扰管大师休息。
他们有多少命也不够死的啊。
“真是一群废物。”许昌毫不犹豫掀飞了这些管事,然后径直冲入了管元的专属炼器房中。
而此时管元依旧在自斟自饮。
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管元淡淡的说道:“行了,你们退下吧。”
众管事们如临大赦,纷纷退了出去。
许昌沉声道:“管大师,我有事情想要问您。”
“嗯?”管元瞥了许昌一眼:“你就是用这个态度和我说话的,小子,又想找打了是不是?”
许昌脸色一变,纠结了许久,很无奈的低头恭恭敬敬的喊道:“管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