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变得潮湿了一些。
水，变成了汽。
而水汽，其实就是雾。
许观赞道：“姚姚说的不错，你确实学理论非常的快，一点就通，现在感觉怎么样？”
“有些吃力，消耗元力很大。”方木老实说道。
“是的，越难的控制消耗越大。水化成雾，便可以有更多的应用，扰乱，阻碍，扭曲，都可以。同样，水，亦可成冰。”
随着许观指点，方木也开始尝试。
原本他只是单用右手控制水。
平常一只手，足以掀起数米高的水浪了。
但此刻，他却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方木不得已双手相合，水汽凝结，掌间缓缓的凝聚出了一根三寸长的冰锥，散发着白雾与寒气。
“不错不错，一般人恐怕临法境都做不到这种程度。”许观笑道：“感觉如何？”
“累，很累。”方木长舒一口气。
“是的，将水凝固成冰可不是一件易事，最主要的是，你元力太少了。这是启门聚相师的先天劣势。等突破了就会轻松很多了。”
方木点头。
自己靠的是自己操控力，强行转变。
这消耗自然不小。
像燕观明那样的聚相师，法相天生自带寒冰属性，就可以在很低境界时，直接凝聚冰块。
这本质不同，所以没法相比。
许观道：“冰更加坚硬，能够有更强的攻击属性，弥补了水的一些劣势，可以出其不意，更可以出奇制胜。”
水毕竟是水，比不得火焰爆裂，也比不得金属锋利，很难造成有效的杀伤。
但凝聚成冰后情况会好很多。
“多谢老师指点。”方木欣然道：“今日方知什么叫茅塞顿开。”
无需修炼。
只是一点点点拨。
方木就感觉自己实力增长了许多。
自己摸索，果然比不上有名师指点。
许观笑道：“这就满足了？”
“难道还有更多的变化？”方木怦然心动。
“有当然有。”许观摇头道：“可惜你的境界太低，知道了也用处不大，反而容易分心，等以后再教你吧。”
贪多嚼不烂。
是这个道理。
方木乖巧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