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王已经烧好了两个菜。
最后一道红烧肉还没出锅。
我迫不及待地给阴王满上酒,“先别管菜了,我们走一个。”
阴王看了眼锅里的肉,还需要些时间,便道:“好”
碰过杯
我一饮而尽,巴咂着嘴回味酒香。
啥味也没有。
然后再看阴王酒杯,只抿了一小口,当即我道:“你养鱼呢?干了干了。”
说着端起他酒杯送到他唇边。
我动作莽撞了些,酒杯磕到了他的牙,发出清脆的响声。
格外撩人。
让我生出了灌醉他的念头。
阴王抬手阻止,“盛姑娘,此酒后劲较大,小酌即可。”
“不行,我都干了,你也得干,快点。”
看着我强势又不讲理的模样。
阴王接过酒杯,默默一口闷下。
“哈哈,这才对嘛!继续”
我再次满上杯。
找各种理由开始劝酒,他不喝,我就硬灌。
可喝到最后。
我视线越来越模糊。
看阴王都带重影了。
“不许动,你说,你要不要喜欢我?”
我醉眼朦胧,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阴王。
伸手一下子抱住了他的头。
咚!
我低头抵上他额头,生怕他跑了。
“盛姑娘你醉了”
他淡定地拿开我的手。
我不依不饶,又缠了上去。
抱住他的脖子就啃。
啃着啃着,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等我再有意识时。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没有醉酒后的头疼,只有脖子根疼。
转下头都疼。
我怀疑我落枕了。
嘶!
“相公,你快来……”
阴王住我隔壁,我稍微有点动静他都能听到。
我话音刚落,他已经进了我房间,“怎么了?”
我坐在床上,一动不敢动,“我、我好像落枕了,脖子疼。你快给我治治。”
“是么?”
他语气过于平淡了。
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他只看了一眼便道:“稍等。”
他转身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手里拿着一贴膏药。
黑乎乎一张。
散发着浓郁的药味。
不等我看仔细。
他已经“啪”地贴在了我后脖颈。
嗷!
更疼了。
“试试,脖子可好了”
“没好,更疼了。”被他拍得,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怎么会”
他诧异蹙眉,明明他昨天就没用力,只是轻轻打了一下。
怎么会这般严重。
一贴膏药足矣。
嘿嘿!
我忽然咧嘴一笑,晃着脖子道:“逗你玩呢!不疼了哈哈”
阴王:…
他唇角忍不住翘起。
眼底笑意泛滥,“淘气”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都不知道他的语气有多宠溺。
宠得我心痒痒的。
“啊!”我突然惊呼一声。
“怎么?”阴王笑意顿消,一步跨到床前,紧张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