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院。
崔思洁抱着用金丝绒毯包起来的靳望舟,看见靳望舟“啊、啊”的咿呀学语,崔思洁只觉得整个心都要化了,可爱憨憨的儿子嘴里吐着泡泡,崔思洁用一只手捏了捏儿子的小脸,小望舟便长起小手抓住崔思洁的一根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直流口水。
看着儿子这动作,崔思洁勾了勾唇角,笑起来。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说道:“王妃,慎侍妾在院外求见您。”
崔思洁愣了愣,慎舒兰?她有什么事要见自己?
“让她进来。”
“是,王妃”丫鬟退出殿外。
过了一会,慎舒兰恭恭敬敬地走进来,弗一进来,便屈膝跪在地上,嘴里说着:“求王妃为我慎家主持公道。”
慎家,崔思洁眼睛颤了颤,自己上辈子便是在慎府长大,虽说爹爹不喜自己和弟弟,但到底没有苛待过他们。如今自己去世,万幸弟弟没有长歪,而是长成了出类拔萃的少年郎。若说对慎家一点情感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如今慎舒兰说为慎家主持公道,慎家出了何事?
当下沉默了片刻,后道:“慎家出了何事需要本妃主持公道?”
慎舒兰见崔思洁坐在椅子上,神情似是也有几分紧张,她有些疑惑,不知道王妃的紧张从何而来?
“回王妃娘娘,是妾身的弟弟慎明轩,他的腿被一群无赖打瘸了,再也站不起来了。”说着,慎舒兰就哭起来。
一听这话,崔思洁稍微安心,原来是慎舒兰的弟弟。那这事又与她何干?心里还有几分畅快,慎明轩那败类竟被人打断了腿,多行不义必自毙,侧身坐在椅子上,问道:“那群人为何打你弟弟?”
慎舒兰想到那群泼皮无赖就气的咬牙切齿,说道,“他们设套让我弟弟在赌坊里欠下五千两,如今声称弟弟没有还钱,便要来打他。”
“此事我已经知晓,那几个泼皮我会派人去敲打,只是毕竟是你弟弟欠钱,该还的钱还是要还上,我听闻你嫡姐的嫁妆现在不是在你手里吗?把那钱拿给你弟弟还钱吧”崔思洁眼神一冷,说道。
慎舒兰没想到竟是这个结局,本以为崔思洁怎么样也会派人打杀了那几个泼皮为慎家出气,只是没想到只是敲打一番。
“是,妾身告退。”
翌日。
几个壮汉在街头被人抓去了晋王府。壮汉现在还是一脸懵逼,怎么抓他们那几人武功如此之高,把他们几个套到麻袋里,有一个壮汉说话了,“大哥,这里是哪里?”
“我怎么知道?你个呆子,看着装潢,不像是简单人家。”一个被称为大哥的人抬手拍了一下那壮汉脑袋。
过了一会,只见一个女子走过来坐在堂前,身后跟着许多侍卫。
“你们就是打了慎明轩的那几人?”崔思洁倚靠在椅子上,慵懒地问道。
“是我们打的,不知贵人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那个大哥抱拳行礼。
“这里是晋王府,这位是晋王妃”一个晋王府的侍卫说道。
几个壮汉一听是晋王妃,吓得直哆嗦,“王妃娘娘,小的不知道慎府竟与晋王府关系密切,实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崔思洁一脸无语,什么慎府与晋王府关系密切,才不是呢,他们打了慎明轩与他何干?只要不冲撞了慎老爷和慎明煜,他们爱干嘛干嘛,她才懒得管呢。
“既然是慎明轩欠你们钱,你们打了就打了,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
几个壮汉一听这话,一脸疑惑,怎么难道这王妃不是给慎明轩撑腰的?
崔思洁说着,停顿了片刻,又道,“只是,你们不应到慎府里去打他,慎府里慎老爷好歹也是个六品官,慎老爷的嫡长子现下在王爷军营中任六品振威校尉,你们可打不过他,慎明轩这事你们自己处理,我不插手,但不能迁怒慎府里其他人。”
壮汉中领头的那位大哥虽有些疑惑王妃这话的安排,但不敢不应下,“是,王妃,小的记住了。”
“行了,你们退下吧。”
几个壮汉恭敬退下。
崔思洁揉了揉眼角,这几日不知怎的,困得很。如是想着,便起身回了梧桐院休息。
靳淮宸回来时,崔思洁正在床上美美的睡觉。靳淮宸看着美人如斯容颜,俯下身来,深吸了一口香气,自从生了望舟那小子,崔斯捷身上便又多了奶香味,让人觉得莫名心安。
靳淮宸轻轻地如对待珍宝般吻了上去,那吻缠绵悱恻,靳淮宸只觉得满心满眼满腔全是面前女人的香味,伸出舌头,往更深处去探索。
睡梦中的崔思洁梦到自己被一只小猫舔来舔去,湿漉漉的,一只手上前拍去,正好拍到靳淮宸动情的脸上,靳淮宸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抓住女人那只作乱的精致、白皙、软嫩的小手。
崔思洁浑身热了起来,感觉被什么东西禁锢住,终于睁开了眼。入眼便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