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小姐自己给自己下了药,给了张房卡给贺先生,要贺先生去赴约,贺先生没去,历小姐就跟贺先生赌气,点了一个跟贺先生长得很像的男公关作陪,事后把账全赖在了贺先生身上,对家人谎称是贺先生要了她的身,要让贺先生负责。”杨彤慢条斯理地说。
黎伊曈不禁好奇地反问:“那你怎么知道,贺昱珩没去赴约?又是怎么知道历云诗点了一个跟贺昱珩长得很像的男公关?”
“那天,历小姐来给贺先生送房卡的时候,我和常特助都在场,
贺先生拒绝了历小姐的房卡,历小姐觉得没面子,还买醉,故意砸了贺先生的车。
更何况,那天晚上贺先生带着我们整个团队在公司加班加点为上市做准备。
贺先生那段时间,真的很忙,根本没时间去理会历小姐,一直都是历小姐在自作多情,无事生非。
历小姐怀孕后,还冤枉贺先生,要求贺先生负责。
贺先生也是迫不得已,才请私家侦探调查历小姐的过往。
调查后的真相,摆在他们历家面前,他们历家的人不认证据,反而认为是贺先生故意作假。
当时,贺先生起死回生的公司,好不容易准备要上市了。
结果,历小姐还故意闹那么一出,在网上抹黑贺先生,要不是我们的公关团队处理及时。
不然,贺先生和我们整个团队,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提及历云诗的事情,杨彤越说越气愤。
那一年来,贺先生和他们整个团队都过得很辛苦,几乎是夹缝中求生存,生怕出一丁点错误,就会导致前功尽废,哪有时间像历云诗那样儿女情长。
“那……历云诗岂不是个恋爱脑?!”黎伊曈不禁感慨。
杨彤也恼火:“她恋不恋爱脑,真不关贺先生什么事,从她跟贺先生表白起,贺先生就明确拒绝她了,也从未跟她暧昧过,一直是她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本来我们是想以公司名义去告她的,若不是贺先生既往不咎,他们历氏集团在美国早就吃上官司了。”
“那她为什么要自杀?”易予微垂下眼帘,心情沉闷地问道。
“她造谣失败后,听说是得了抑郁症,没脸见人了吧!也有可能是为了让贺先生记住她一辈子,又或者是想用死亡掩盖自己的谎言。”杨彤淡漠地分析。
真的别怪她此刻这么冷漠无情,当年历云诗狠起来,几乎快将他们逼入绝境。
如果当年,历云诗造谣的事情,他们没处理好。
他们不仅要面临巨额债务的问题,还有公司里很多员工家庭都将在美国生活不下去。
历云诗的做法,已经不是单纯的个人感情问题了,而是上升到了没有硝烟的商战。
好不容易起死回生的贺氏集团,当初几乎是四面楚歌。
这当中的复杂程度,不是一句话能说清。
“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我们回去会再去弄清楚。”黎伊曈秉着中立地态度说道。
易予微没再吭声。
杨彤心里坦荡地回答:“你回去后,也可以上外网去查,她造谣那事,网上还有警方的公告,我们也公示了所有证据。”
可以说,当年他们公司的人,没有一个不讨厌历云诗的。
历云诗就为了一己私欲,差点害得他们损失惨重。
“嗯,我们了解了,那我和曈曈就先回去了,不打扰你工作了。”易予微拉着黎伊曈从餐桌前起了身。
杨彤看着易予微,好心提醒道:“易小姐,我知道,你对贺先生来说,也是很特殊的存在。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成为第二个历小姐。”
“贺先生,没跟你说过,我和他的关系?”易予微不解地问道。
“你和贺先生,还有什么另外的关系吗?”杨彤反问。
易予微身心一怔,这才意识到,贺昱珩并未对外公开过他们的关系。
“微微,走吧!我们先回去吧!”黎伊曈摇了摇易予微的手。
易予微回过神来,和黎伊曈一起跟杨彤道别后,坐车回了学校。
黎伊曈拿着手机,在外网上搜索了一番后,不禁感慨道:“原来历云诗有那种‘得不到,就毁掉’的心理啊!”
易予微坐在黎伊曈的身边,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自从那次她陪贺昱珩参加完商宴后,贺昱珩对她的态度几乎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不仅不再亲自护送她回家,而且还把她的家教工作给开了。
至今为止,如果不是她有事找他,他都没有主动跟她发过微信,甚至一个电话也没有。
这一点也不像是男朋友的所作所为。
“微微,你有在听我说话吗?”黎伊曈用手肘推了推趴在课桌上的易予微。
“嗯?你说什么?”易予微这才回过神来,看着黎伊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