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关上。
霎时,里面传来于凝凝一声尖叫,“啊……你干什么?”
王彦军怒目而视,脸黑如锅底,骤然间,扬起巴掌对着于凝凝的脸蛋就呼了过去……
啪
一声脆响,于凝凝被打了一个趔趄,瞬间懵怔在当场。
王彦军呼啸而来,手指紧紧地掐着她的下巴,恨恨地道:“你就这么贱,就这么喜欢和男人说话是吗?你个贱人。”
“我没有……你放开我……”此时的于凝凝也失去了理智,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去拍打他的手。
王彦军压住她的腿,使她动弹不了,手腕也被他禁锢,于凝凝气极,张嘴去咬王彦军的手。
“啊……”
王彦军痛呼出声,一手抓着于凝凝的头发,一手去掌她的脸,连着打了几个狠的,她才被迫松口。
登时,王彦军的手腕被咬出一排牙齿血痕。
见血后,王彦军变得暴戾,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挥舞着拳头,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艹,还他妈的敢咬我,看我不打死你。”
他还不解气,心里窝着火,揪着于凝凝的头发,骂道:“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野男人了?老公不能满足你,你就去偷人?”
于凝凝恨恨的瞪着他,否认,“我没有!你不能冤枉我。”
王彦军非但不听,反而暴怒大吼:“还说没有,我都看到了,说,送你回来的是谁?”
此时,于凝凝左边的耳朵已开始往外渗出丝丝血迹,也没能让他停手。
于凝凝愤怒又委屈,“你少冤枉我,只是同事而已,刚去见客户,他顺道送我。”
“我艹你妈的,敢做还不敢认,不服是不是?我就打到你服为止。”
此刻,于凝凝恨透了王彦军,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怒骂:“我看你就是自卑又无能,用暴力掩盖自己的性无能,哦,你不止无能,你还妈宝……”
结婚那晚,她原以为她会变成真正的女人,可是,当他发现自己不能人道以后,那种焦虑、紧张到出汗,显得窘迫与狼狈。
原以为,王彦军只是在那方面太过紧张,哪知,他有心无力,仍然疲软。
一晚、两晚,甚至以后的日子里,他都不能人道……
后来整个人就变得异常暴躁,性格扭曲。
她也曾劝他去就医,可一碰到敏感的话题,他那颗可怜、自卑而又敏感的心,就像是遭受侮辱一样,令他暴跳如雷,他更怕自己的性无能暴露在人前,被人耻笑。
正因如此,于凝凝平时说话、做事都很小心翼翼。
也为了那句家和万事兴,她一直容忍着无能丈夫。
她的退让与隐忍,非但没能让王彦军反省,反而助长了他嚣张的气焰,变得扭曲,变本加厉、蛮不讲理。
有名无实的婚姻四年,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
而他因工作性质,长期工作外调,又时常不在家,感情越来越淡,后来他们一直分房睡,各过各的,互不干扰。
只是,自她的事业越来越出色,他和他妈妈就看她不顺眼,经常挑刺……
就是近半年的时间,他的性格越来越扭曲,脾气越来越不稳定,只要她身边有异性出现,他就会暴跳如雷,就像这次,他动手了……
她被家暴了半年。
此时,于凝凝的反抗,更加刺激了王彦军,于是,他打得更凶了,“我让你瞧不起我,看我不打死你。”
“打这么多次,还真踏马的抗揍!”王彦军不觉解气,又拽起她直接扔到床上,一下子就把衣服撕破了。
于凝凝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眼泪也疼得出来了。
“看来,这几年,老子对你太好了,我让你不满足……”
此刻,于凝凝像是想明白了,也不反抗了,反抗只会被打得更狠!
她只觉得自己人生彻底陷入无尽黑暗………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彦军打不动了,累得气喘吁吁,看见女人躺在那里,像死鱼一样……
这一刻,他又像是后怕了,皱着眉,软了口气,“你若好好过日子,不在外边勾搭野男人,好好孝敬我妈,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了。”
此时,于凝凝已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
一次次暴力过后,他总会上演这一幕,所以,他的保证就是放屁!
王彦军见她不说话,坐在她身边,放低了姿态,道:“你若是听话,我怎么会打你?你不咬我,我也不会那么生气,还有,我妈说你什么,你就听着,她毕竟是老人,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骂她滚呢?”
于凝凝含着泪,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再去看眼前令她无比恶心的男人。
往事一幕幕如过眼云烟,刚结婚那年,王彦军对她很好,每天早上,他会帮她把牙膏挤好、漱口水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