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一边说，他还一边展示着他光洁的胳膊。
那女子双手抚上他的手，“无事那便好，咳咳，你也别怪你爹，他……”
一听到那个字，他便眉头紧蹙。
“娘，不要再提他了。”
她见到儿子的神情，无奈一笑。
“好，那娘不提，只是，咳，咳咳咳。”
她咳完，拿开了手帕。
上面都是鲜血。
纪褚神色陡然紧张起来，“娘，你别激动，注意身体。”
她最终还是被人扶回了房间。
临走前，她望着纪褚，欲言又止。
最后只是轻叹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
“别恨你爹。”
场景到这里戛然而止。
卿漾和纪南箫眼前又陷入一片漆黑。
纪南箫喉间泛起了苦涩。
他爹小时候，过的这么惨吗？
忽然，二人面前又出现了新的场景。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两个人的争执声不断传来。
“作为父亲，你可有尽过一丝父亲的责任！作为夫君，你可有一点对得起我娘！你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夫！”
“大胆！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从小到大，你没有给过我一丝关怀，外面的人都说我是个没父母的孤儿！
因为他们知道，无论怎么欺辱我，你都不会给我出头！因为他们知道你的私生子众多。
而我！在你这里不过只是一届蝼蚁！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我的命难道就真的低如草芥吗？！父亲！你回答我！”
“……纪褚，你冷静下来再和我说话。”
“我很冷静！”
短暂的沉默。
“为什么不回答我？”
“我有我的立场和苦衷，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从小到大我听了多少遍，你们不告诉我，你们谁都不告诉我！
谁都跟我说不要恨你，说你有苦衷，可你们不告诉我，我怎么理解！我怎么不恨！”
说到这里，他有些红了眼眶。
“你们每一个人，都没有真正尊重过我的意见。”
妖王没有再和他争执，只是用一种很忧伤的眼神看着纪褚。
有朝一日，他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