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还说我是妖物,国公爷这就忘记了?”沈宝璋惊叹他的记忆力这么差。
不但说话双标,还挺不要脸。
“你……”沈国公黑着脸,“我是你的父亲,你一口一个国公爷是什么意思。”
“我的父亲会不问青红皂白打我吗?我的父亲不会,也不会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先给我定罪。”沈宝璋面色淡淡的。
俞氏柔声说,“五姑娘,你气性也太大了,国公爷怎么都是您的父亲,哪有女儿质疑父亲的。”
沈宝璋眸色冷冷地看过去。
“阿宝,老夫人是你的祖母,就算她有不是的地方,也要先替她治病,你说是不是?”沈文贤呵呵地打着圆场。
“二叔说的是,但我也担心被说是妖物。”沈宝璋说。
“怎么会呢,谁敢这么说,我第一个不饶她,连妙空大师都不如你,你怎么会是妖物。”沈文贤忙说。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跟着点头。
沈宝璋满意地点了点头,“有二房三房为我作证,那我就放心了,今日不是我非要拿什么邪物给老夫人的。”
她烧了一张符纸化在茶水中,“老夫人连服三日,便可驱邪去魅。”
俞氏皱眉,“这能入口吗?别喝了反而伤着身体。”
沈宝璋作势要倒了,“那就别喝啊。”
“拿来,快拿来。”沈老夫人叫了起来。
沈三夫人叹道,“谁说阿宝姑娘不好的,要不是阿宝姑娘,茂哥儿和老夫人都不知何时才能好起来。”
俞氏眸色沉了沉,嘴角勉强维持笑意。
沈老夫人服下符水,才感觉神智清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