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大鹏这语气,估计恨不得自己是女的,给周正当个小妾。
当然,周正肯定不会要一个秃子。
“那个陈安琪是什么人,你了解吗?为什么对若菊的怨念这么大?”
“他们刚才吵架的时候不都说了吗?这陈安琪从小就是若菊身边的小跟班,衣服都是穿若菊剩下的。
结果后面若菊家突然搬到市里去了,这陈安琪就很生气,觉得没有人给她零食,给她衣服穿,久而久之对若菊的怨念就大了嘛。
我虽然也是
农村的,但我可以一点不偏袒的说,在农村这种情况很常见。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突然不帮了,那我会加倍恨你。
我估摸着,陈安琪在村子里搞这养殖场,就是为了今年祭祖,好打压一下若菊,扬眉吐气一把。”
周正没想到这秃子看上去氓里氓气的,在认知这块儿三观还挺正。
“再跟你多说几句,安琪她老公也不是什么善茬,在养殖场养了一批村里的打手,平时可能是担心遇到闹事的,今天可就不一定了。建议你们吃完饭就走吧,别在村子逗留了。”
“谢了,如果后面我要到村子做生意,你来跟着我干。”周正摘下手腕的一块价值四万多的浪琴手表,“送你了,帮我干件事。”
陈大鹏一看那块手表就很值钱,连忙用双手恭敬的接住,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
“大哥,你有什么吩咐?”
“帮我找人在若菊家和院子装几个摄像头。”
“咋了?家里东西被偷了?没事,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明天就去县城买几个摄像头,我亲自来装。”
周正吐了口烟,看到空地不少外姓人开始往祠堂里边走,说明祭祖活动已经结束。
他将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后,也跟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