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你说得对。”
张谦看了看这俩,又看了看跑远的人,道理来说是对的,就是哪里怪怪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但东北军区大院有很多的战士家属,消息被传播得很快,更不存在什么秘密。
也就一直窝在屋里翻译的安以南不知道,其他的军属们都有了耳闻。
闲话传的不说千奇百怪吧,反正是面目全非。
“张青青?那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吗?”刘连长家的媳妇看着远处玩儿的孩子回道。
王队长的媳妇一拍手,“可不是嘛,就是她。”
“咋回事儿呀,怎么还把陈营长牵扯进来了?”
“听说是陈营长先答应了张青青,结果转头又来了个女的,两人不清不楚的,这一个院住着,还能咋回事儿啊。”王队长的媳妇说道。
“你们的嘴上带点把门的,谁不知道陈营长已经结婚了,结婚报告早就批下来了,让他媳妇听到了,饶不了你们。”孙秀珍刚从院子走出来,就听到这帮老娘们家长里短说闲话,实在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回怼回去。
“不乐意听又没拉着你,我们说我们的,你瞎叭叭什么?待着没事儿吃饱了撑的把你。”刘连长的媳妇一听不乐意了。
要不是陈训和张谦两个人,一直霸占着一营的职位,她家男人早就升职了,一家四口何必挤在一个小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