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我知道你喜欢看这些,这个艳戏我学了很久,只是为了取悦你。”花楹故意没说‘夫人’,而是说了你。就是为了试探出尚小美到底是‘树魔’,还是她本人。
如果是树魔,她听到花楹这么说,肯定会心生戒备,盘问花楹怎么会知道她的喜好。或者嘲笑花楹劲用错了地方,这么艳俗的节目她才不喜欢。
不管是何种反应,花楹都能看出她跟夫人的不同。
如果是夫人……夫人应该注意不到这些。
“诶,我说花楹,你从小就这么聪明吗?”尚小美果真没注意到花楹话里的玄妙之处,直接认可了花楹的话,她确实喜欢看这些。
活了二十几年,连酒吧都没去过的她,每天被周围人驱使着,被迫陶冶在高雅艺术里的她。现在还就喜欢这些简单、艳俗,不标榜艺术、没有教育成分,不假大空宣扬各种精神的表演。
她就喜欢看这些俗人爱看的节目,轻松一笑,或者沉浸在撩人的男色里,纵情臆想。
原始的欲望,原始的快感,没有任何束缚。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拿着道德的枷锁往她身上套。也不会有人在她耳旁指责,原来你是这种人,喜欢这么低俗的东西。
兽世的人虽然也知道艳戏涩情,但是他们都喜欢看,也没人会指责看艳戏的人。
可是尚小美来到这里后,改不了在现代养成的毛病,习惯装高雅,所以她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自己喜欢看艳戏,也不跟别人一起去看。
每次都只会假装繁忙,然后一个人乔装一番偷偷去看。
她以为自己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
可是花楹却一清二楚。
所以她才会说花楹聪明,他是怎么看透人的内心的?又是怎么看穿人难以言明的喜好的?
比起花楹对尚小美的好奇程度,尚小美对他更加好奇。
花楹不露声色的回答她:“狐兽体弱,也就脑子灵敏一些。”
他还跟以前一样谦逊,滴水不漏。
尚小美不像花楹那般字字珠玑,她问起问题来,都是直击要害:“花楹,你这么聪明,为啥会喜欢我?”
花楹被她问得一愣,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夫人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问他,她却什么都不提,为何现在突然提起?
她真的是夫人吗?
问这个有什么目的?
花楹一秒钟有八百个心眼子,看到尚小美的视线逐渐开始不耐烦,斟酌着说:“夫人美艳绝伦……”
没等他说完,尚小美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他的话。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对花楹来说,到底有什么吸引力:“除了外貌,你还喜欢我什么?”
“我……我第一次对夫人心动,是夫人说,我可以不用下跪。”花楹避重就轻的说道。
“让你不用下跪,你就感动了?”
“当然,可能在夫人眼里,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对于常年活在其他兽族淫威之下的狐兽来说,不用下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你就是因为这个喜欢我的?”
“夫人以为呢?我们狐兽努力了这么多年,也不过是想求一个‘平等’,跟其他兽族一样平等站着的权利。在他们眼里我们狐族天生卑贱,想活就得跪着做人。我们要付出很多,才能在他们的睥睨之下活着。可是夫人什么都没要,却让我站着,还救了花姿,让花姿也站着。”
尚小美听他一直说站着,心下茫然,却又非常理解他的话。
她只是没想到,自己带着那么多高科技武器炸翻了整个兽世,到最后花楹喜欢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为自己让他站着。
这么微不足道的一件事,居然是花楹喜欢她的原因。
因为花楹的语气太认真,气氛也跟着变得严肃。尚小美不喜欢这么凝重的气氛,调侃道:“你就这么喜欢站着?坐着不好吗?”
“坐着当然好,坐着比站着好。夫人不但让我坐着,还让所有狐兽都坐着。这样的夫人,我愿意为她肝脑涂地。”花楹的语气已经很认真。
尚小美有种感觉,他不是来侍寝的,是来拜山头的。
听他说完,怎么感觉他对尚小美的爱不像是局限于普通情爱的小爱,而是有关名族情怀的大爱?
“你爱的是我这个人吗?”
“是啊。”
“我感觉你爱的是我的……品格”,尚小美想了好一会,才想出品格这个词。
“关于夫人的一切,我都爱。”花楹见自己说‘夫人’,尚小美的神色从头到尾没有任何异常。他在心里断定,眼前的‘她’就是夫人。
夫人真的只是神志错乱了。
树魔并没有控制她的身体和思想。
确定完尚小美的情况后,花楹开始想办法救尚小美。
“夫人,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怎么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