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东厂番子装备有限。
也仅是没有披甲戴盔,装备长弓,铁锤等。却依然携带掣电铳,绣春刀,东厂番子亦如此。
掣电铳乃子母铳,经过军器部改良,掣电铳开始量产,质量亦不再是参差不齐。
战斗前,提前将弹丸填充进子铳,从母铳后方塞进子铳,最多填充五发,战斗时,扣动扳机射击出去,无需临时逐一装填。
利器傍身,何惧响马。
方正化依然担心朱由校安危,争辩说:“皇爷....”
话音未落,朱由校怒不可遏:“你们乃大内侍卫,手里火铳难道是烧火棍,连击杀响马的勇气都没有吗?”
这时,杨嗣昌出声劝说:“方公公,陛下所言不假,前路未知,必须打掉这支响马。”
方正化纠结万分,最终还是选择殊死搏杀。
“皇爷,我等和响马拉开距离,找处适合伏击之地,借火铳之利,便能打对方个措手不及。”
朱由校微微颔首,掏出藏在马背的掣电铳,百余骑快马加鞭,尝试甩掉追杀的响马。
幸好他们胯下战马全是来自河套的良驹,远比响马的坐骑更具爆发力,速度更快。
不消片刻,便轻松甩掉响马。
朱由校选择处低坡,命锦衣卫,东厂番子勒马驻足,全军进入战斗状态。
这些锦衣卫,东厂番子神色严肃,迅速检查掣电铳。
这时,朱由校声音冷厉的说:“掣电铳杀伤力极强,每次填充能扣动射击五次,然而,响马人多势众,我们仅有一次机会,一百四十人,每四十人为一排,分成三排,借助低坡掩护,按照平常训练三段击战法射击。”
锦衣卫,东厂番子低声领命。
朱由校刚刚安排妥当,后方马蹄声越来越响亮。
哼。
追的这么紧。
是急着投胎吗?
很快响马踪迹渐渐出现在视野中,响马高举佩刀,嘴里发出阵阵欢呼声,好似对斩杀他势在必得。
观之,朱由校面孔古井无波,站在低坡预估双方距离。
一里地。
五百步。
四百步,
三百步。
两百五十步。
“射击。”
“射击。”
四五百步内,掣电铳便能伤及没有披甲的响马,但为保证掣电铳一击毙命,朱由校故意让响马靠近。
声音刚落,耳畔火铳声大作。
嘭嘭嘭...
嘭嘭嘭...
低坡上,平常训练有素的锦衣卫,东厂番子,遵照三段击的战术射击。
前排五枚弹丸射击完毕,所有锦衣卫迅速下蹲,借助低坡掩护开始迅速填充弹丸,中间锦衣卫快速补上,掣电铳射击声此起彼伏。
纵然敌众我寡,锦衣卫,东厂番子配合不完美,但战斗力远比响马强,何况装备掣电铳这等利器。
透过阵阵硝烟,朱由校注意到带头冲杀几十名响马遭遇弹丸击中,纷纷坠马落地。
疾驰的响马突遭变故刹不住亦惨遭击杀,顷刻,浩浩荡荡响马气势减弱好几分。
响马何时遇到这等利器,快速分散减轻伤亡。
四散驰骋中,有响马望向低坡上的锦衣卫,东厂番子,神情疑惑的向头领说:“大哥,对方携带火器,怕是并非对方所说的商贾。”
头领策马扬鞭带头冲锋,怒斥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管他是谁,诛杀对方,两万白银够兄弟们快活好几年,所有人,两翼包抄冲过去。”
身边响马见状,面孔惧意消散,跃马冲过地面同伴的尸体,持刀迅速从两翼向朱由校冲杀。
观之,朱由校怒喝:“不知死活的东西。”
旋即,他端起掣电铳,瞄准带头冲杀的响马头领连续射击,他的射击术远不及锦衣卫和东厂番子,但连续射击两次响马头领应声坠马,生死不知。
见状,朱由校继续射击三次,又干掉两名响马,身子迅速墩地,为掣电铳填充弹丸。
响马失去头领,短暂慌神后,马队内传出道声音:“兄弟,想想两万两纹银,保持阵型杀过去。”
“杀。”
“杀。”
“杀。”
响马无惧火器,平时冲杀。
这边,方正化指挥的锦衣卫,东厂番子连番射杀响马,响马数量锐减,怎奈冲锋速度不减,凭借速度优势快速靠近,靠着长弓开始反击。
此时,火枪队没有盾兵,枪兵掩护的弱点迅速暴露,任由响马靠近,单靠掣电铳难以压制对方。
方正化快速拔出佩刀,向锦衣卫和东厂番子说:“锦衣卫留下保护皇爷,所有番子跟上马持铳我冲。”
观之,杨嗣昌亦跨上战马,高声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