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但是裴丽芳心中隐隐有一个答案,这样的弹琴风格,跟那个姑娘很像。
莫非就是她不成?
“阿丁”裴丽芳叫了声,把手里的视频递过去,“查一下这是哪个琴房。”
只要能查到弹琴地点,兴许就能找到弹琴的人。
阿丁接过手机看了看,应了声,然后又问:“对了老师,前些天宋家二小姐发了一段弹奏视频还艾特您给她批作业,在网络上掀起了不少动静,您打算怎么做?”
裴丽芳摆了摆手:“什么也不打算做。不过是一些哗众取宠的手段罢了,那丫头虽然有点才华,但是想要进我的门,还是差了点火候。”
裴丽芳早就有选定的人。
只是那姑娘的爱好不在古琴,而是在其他地方,只能尽力去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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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罢晚饭,姜行川把人送回了学校。
临别之前,姜行川把人堵在车里亲了好大一会儿才放开。
陈清念被亲得脸颊红红,水光红润的唇好像是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新鲜樱桃。
姜行川只是看了一眼,忍不住凑上去又嘬了她一口,“晚上睡觉前记得想我。”
陈清念用手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没回答。
她问:“姜先生,你开车回去要多久。”
“四十分钟。”
“好远啊”她顿了顿,“这么晚了,你还要开四十分钟的车,要不然你以后晚上……”
别来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姜行川就打断了她。
“是挺远的,所以我在你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公寓,明天就搬过来。”
陈清念顿住,“你要搬过来?那你工作怎么办,通勤时间不会变长吗?”
姜行川点头,似真是假地叹气:“会变很长,但是怎么办呢?我舍不得你,我不像你,心硬得像石头一样,一整天见不到我都能熬得住,我熬不住。”
姜行川真的长了一张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嘴。
“所以清念,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心思多分一点给我?就多一点点就好。”
姜行川在爱的时候,从不会觉得自己卑微,他愿意放低自己的所有姿态和身份,要用平等的身份跟陈清念相爱。
陈清念大抵是被姜行川惯坏了,所以她才会以为,姜行川一直都是这样好说话又爱撒娇的人。
她捧住姜行川的脸,很轻地在他脸上啄了一下:“姜先生,辛苦了。”
姜行川笑着亲了回去:“你的姜先生不辛苦,命苦,看在我这么命苦的份上,那咱们就说好了,你多花点心思在我身上,多想我,多念叨我,也要多麻烦我。”
陈清念说好。
两个人又腻歪了几分钟,姜行川才放人下了车。
等到姜行川的车子离开,刚刚走进校门的陈清念又折了回来。
她的表情冷了下去,用一根皮筋把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伸手叫了辆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