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都是你的好女儿,竟然要逼死她的亲大伯!”
石翠兰两手一拍,开始哭嚎,“我们宋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出了你这个丧门星!”
陈清念不语。
安静地看她作妖。
宋城和的脸色严峻起来,不问缘由,完全信任他的母亲。
“清念,你又想做什么?你就不能好好消停点吗?”
她消停点?
宋城和怎么不让石翠兰消停点。
有人撑腰的老太太更是挺直了胸脯,“不用跟她废话了,来人,把她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跟我唱反调!”
陈清念不怕他们。
但到底是寡不敌众。
呼啦啦围上来二十几个下人。
她觉得好笑,“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也值得你找二十几个人包围?”
这石翠兰到底是有多怕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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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扛着一个新的保险柜来到姜行川的别墅。
敲开了门,他扭头问,“小姜爷,新保险柜还放书房吗?”
“不”姜行川端着一杯咖啡浅酌一口,不紧不慢地开口,“放我卧室。”
卧室?
姜行川从来不在卧室里放保险柜啊,他对钱财珠宝都看得很淡,所有东西都在书房,几百年也不会去看一次,怎么今天这个保险柜要放在卧室?
陈森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敢多问,只能照做。
只见他家雇主大人,在保险柜里放了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西装外套。
陈森:这外套绝版了不成?
然后是一张对着整齐的a4纸。
陈森:难不成是遗嘱?
再然后,姜行川放了把一个黄色的信封放了进去。
等到所有东西放好,他又认真检查了一遍,然后郑重其事地锁上了密码。
西装,检讨,和交友申请书,他全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