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照做,拿起脚底的伞,迎着风冲了出去。
这么大的雨!
那伞几乎是摆设,陈森刚一出去,就被风吹进来的雨水打湿了衣服。
姜行川坐在车里,隔着窗户远远看着陈森跟陈清念交谈,小姑娘呆头呆脑地扬起脑袋,露出大半张被雨衣帽子遮住的脸,摇了下头往后退了一步。
她竟然拒绝?
姜行川有些心烦,扯了扯领口,又松开一颗纽扣,左肩早就愈合的伤口这会像是被人揪住一般,一阵一阵发疼。
他又看了一眼黑色雨衣的呆头鹅。
这么大的雨,站在街边就不怕被大风吹到太平洋去?
不怕被吹到太平洋的陈小姐又摇着头往后退了一步,看起来很是戒备,怀里抱着一个大盒子,也不知道是什么。
陈森没放弃,继续劝。
他有预感,如果今天不能把眼前这位雨衣小姐请到车上避雨,他那位金贵又脾气不好的雇主肯定也会一脚把他踹下车。
又过去了五分钟。
这位雨衣小姐还是不肯上车。
不知道是不是陈森的错觉,他怎么觉得这位雨衣小姐很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
陈森怀里的手机响了,是雇主打来的。
“把电话给她。”
陈清念茫然地接过电话,略显迟缓地把听筒贴在耳边,隔着雾蒙蒙的大雨,姜行川似乎都能看到她那呆头呆脑的表情。
姜行川的声音混杂着迷离的雨声,传进陈清念的耳朵。
他喊,“陈清念。”
陈清念立马挺直脊背,有一种学生听训的紧张感。
但姜行川没训她,只是放缓语调跟她说,“风太大了,到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