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把少爷灌醉成如此模样。”
对于她的打抱不平,周清月心生欣慰,但还是提醒道,“白术慎言,日后不可在外面乱说,你去取银针来。”
白术瘪了瘪嘴应声,“哦……知道了,姑娘。”
明明就是嘛,那晋南王坏死了,少爷只能姑娘欺负……好吧,姑娘定然不舍得……
“白芨取痰盂来。”白芨不明所以,但闻令而动,很快两人便回来了。
她接过白术手上的银针,掀起那人的裤管和袖子,往足三里穴和内关穴扎去。
(提醒:笔者不是专业的,此方法乃度娘所教催吐法,若身体不适,请及时就医。)
少顷,那人终于有了反应,翻身趴在床边呕吐起来,一旁的白芨才明白那痰盂的用处,不过一瞬那痰盂全是酒水。
白术见状,再次忍不住打抱不平起来,“姑娘,晋南王这是对少爷灌了多少啊!”话落心里对那晋南王画符诅咒起来。
“咳咳咳……”沈星乔咳得满脸通红,冷汗直冒,周清月心疼不已,手抚在那人背后顺气,转瞬吩咐白术取醒酒汤。
话落间,沈星乔终于止住了呕吐,侧头便见旁侧坐着满脸忧心的人儿,混沌也转醒了几分,立马委屈倾诉,“清月?我何时回来的?我被人灌酒了……”
周清月听她如此说,更是心疼不已,拿着帕子给她擦拭污渍冷汗,柔声回话,“方才,白术取醒酒汤了,你觉得如何?”
闻言,沈星乔抬头靠在清月的腿上哭唧唧找安慰,“头晕……清月可否给我揉揉?”话落侧脸靠着少女的肚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