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本就比我差,若不是给我下药,你又怎会赢了我?”话落状若癫狂。
闻言,杜唐捐满脸震惊,斩钉截铁解释道,“我从不曾给你下药,我自知武功比你差,只想着尽力完成比试,又怎会做这等下作之事!”
“别假仁假义了,你不是想让你那废物儿子继承阁主之位?可咱们百年传承从不是父子相传!你摸着良心说,你真的能做到毫无私心吗?”
杜唐捐心中叹气,此事他确有私心,书儿是亡妻给他留下的唯一念想,总想给他最好的,但后来他没再那般想过,他想恣意或许更合适书儿。
“怎的不说话了?戳中你心事?”话落林余忠疯狂大笑。
杜唐捐没有解释此事,转了话锋叱问,“你又如何解释违背道义之事,破坏我阁百年规矩?”
“杜唐捐,财帛动人心,世人俱逐利,难道你不动心?都杀人了,还有必要讲究那些破道义烂规矩?”
“若不是这束手束脚的规矩和你这冥顽不灵的阁主碍住阁内兄弟手脚,杀手阁早今时不同往日了……”
“你……”杜唐捐闻言气急攻心,下一瞬一口黑血自口中喷出,他茫然无解,便听林余忠解释。
“噢对了,倒是忘了你身上的无伤毒,这还多亏昌远云游四方,给了我这个机会,现下毒入肺腑,估计他也束手无策了吧……
你当年给我下药,我自然不介意悄然将你送走,然后接手你的阁主之位,阁内兄弟无人不知我与你关系至为要好,想来无人发现……”
神思回笼,杜唐捐与昌远说道,“师弟,将书儿喊进来吧,我有话与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