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夫姓章,是杏林馆的坐堂郎中,对上次贵医馆治好癫痫之症一事有所耳闻,十分敬佩诸葛大夫的医术,若非您救下了那娃娃,老夫心中难安!”
诸葛济了然,摆摆手轻声道,“章大夫过誉了,只是癫痫之症并不能根治,只能预防。”
章大夫微微诧异,“噢?竟会如此,那诸葛大夫是如何将孩子救回来的?”
诸葛济从不拘于一家之见,医术更应该交流和融合,如此才能惠及更多的病人,这样才是医者本心,于是她与章大夫侃侃而谈起来。
而周清月在一旁聆听,获益匪浅。
及至芦头村时,一行人才真正看见什么是惨烈和痛苦,枯树、落枝横亘在村道上,井然不再,芜杂徒生。
倒伏的房屋、低沉的哭声,许多村民正在与官府的人拼命抢救被压在厚雪之下的伤者。
这一幕,对周清月的冲击无疑是巨大的,哀恸与悲啸丝丝扎入她的心里,泛起阵阵痛意,她紧紧握住了诸葛济的手臂,“师父……”
诸葛济感受到自家徒弟身上那股笼罩着的无限哀伤,安抚道,“清月莫怕,待会儿紧跟我,多看多听。”
周清月点点头,尝试深呼吸,以赶走心中那股属于两年前冬日屠戮的哀恸与惶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