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面庞。
“自我们与湮影的那场战斗之后，所有龙神皆隐居尘世。因为神职的空缺，仙界便指派了新的神仙上位替班。由于我所掌管的是刮风下雨之事，便有了新神来接替我的职务，那便是人们所谓的［龙王］。”
“原来是这样。”程隆若有所思，“所以你才要借助它们的法力来对抗龙鬼。”
“正是如此。”林丘岚点头赞同。“若是要论辈分，这些龙王还算我的晚辈。”
他慢慢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雨后的空气清新凉爽，带有特别的自然气息。
“实话告诉你，雨水可以滋润我的龙魂，助我修行。”林丘岚仰面朝天，语气中透露出伤感。“这曾是我最引以为豪的［神性］，如今却只能依靠他人之手使人们免受于难，属实惭愧。”
程隆听得心中难受，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来安慰。
“这不是你的错。你为拯救苍生而牺牲了自己，你从来不欠任何人什么。”程隆轻声安慰道。“我敢保证，人们会永远将你们龙神铭记于心。”
“不敢苟同……”林丘岚低吟道。
就在这时，程隆突然毫无防备地搂住了林丘岚的肩膀，差点把他吓得一激灵。
“别想那些不好的，最重要的是，你们曾经打败过它们一次，不是么？”程隆提高了音量，充满激情地描述着，“我们只需要将同样的事情再做一遍，然后即可彻底从根源上消灭湮影以及龙鬼。”
林丘岚看了眼肩上程隆的手，却没有挣脱。
“你不明白，这一次可不一样。”林丘岚的话中透着无奈与心酸。
程隆不解：“有什么不一样？”
“这一次，它们变强了，而我们变弱了。”
“要再想取得胜利，仅凭我们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的……”
林丘岚声音渐弱，直至完全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