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因为只有嘴巴能动，程隆没办法点头。
“你在这里工作？”男人环顾四周后发问，“就是……动物园。”
“是。”
“你不认识这具尸体？”
“是……”程隆眼珠转动，仔细检查尸体的面容。“况且这也看不出来吧？”
男人点点头。
“最后一个问题，你以前有没有见过类似的怪事？”
“怪事？什么怪事？下大暴雨？”
听见程隆略微不解的语气，男人只好说得更清楚。
“就是那个奇怪的人，你以前遇到过吗？”
“没有。”
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男人暗暗松了口气。他打了个响指，程隆瞬间瘫坐在地上。
“我去，怎么这么累。”程隆大口呼吸着。刚才因为全身动不了，连呼吸都受到了一定的限制。
“如果往后有人向你提及这件事，别告诉他们你知道。”
程隆抬起头。男人神色肃重，仿佛是在讲述什么机密事件。看他认真的表情，这件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好的，我保证不透露出去。”
“嗯。”
交代完后，程隆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打算离开员工房。
“干什么？你去哪儿？”
身后的男人忽然出声，把程隆又吓了一跳。
“不是……你说我回答完问题可以走的吗？”他一脸茫然。
“我不是这个意思，”男人指了指程隆，“你就准备这个样子出去见人？”
顺着男人的手指，程隆低下头去，这才发现自己还没穿衣服。他的脸瞬间红了。
“穿我的。”男人脱下身上的蓝色西装外套丢给程隆。
“谢谢。”程隆接过外套，赶紧穿在了身上。
临走前，程隆再次回头。
“你不会报警吧？”他向男人确认。
“不会。”男人摇摇头，“放心，我会帮你解释，警察不会找你麻烦，只要你看住嘴。”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程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男人望着地上的尸体，若有所思。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对讲机，按住了对话按键。
“喂？这里是二队林丘岚。动物园发现一具成年男性尸体，请速来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