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使出全身力气夺过棍子,反手一挥,一棍子狠狠的敲在男人肩膀上,可张彩香的力气不大,一棍子下去,并未造成多大的伤害,倒是更加激怒了这个男人。男人一步步朝张彩香逼近!
“去你大爷的!”
当那个男人气势汹汹地朝张彩香扑来,并试图抢走她手中紧握的木棍时,只见她迅速抬起腿,毫不犹豫地朝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猛踹过去。
"嗷"
刹那间,一阵惨绝人寰、如同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整个院子。
面对如此剧痛,那男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只能倒在地上痛苦呻吟。而张彩香则趁机手持木棍,如雨点般狠狠地砸向男人,每一下都是使尽了吃奶的力气。
"别打了!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一旁的女子眼见局势失控,急忙出声劝阻。
张彩祥继续挥舞着手中的棍子朝篮子打去,他又不怕局势失控,打又打不死,像这种歹人不多打几下软解心头之恨。
"呸!"
突然,张彩香猛地往男人脸上吐出一口唾沫,眼中满是鄙夷与厌恶。
她身为医者,深知如何把握分寸——虽然这一顿毒打让对方皮开肉绽,但都巧妙避开了要害部位,不至于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同时也足以让这个可恶之人记住这次惨痛教训。
最后,张彩香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来,用木棍指着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男人,厉声道:"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要是下次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男子听到这声“滚”字仿佛得了特赦令,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翻身爬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跑出一小段路才敢稍微休息一下,随后又一边跑一边放狠话!“你个死肥猪你给我等着,早晚回来连你一起收拾!”
“我呸!看你那怂货的样子!”
张彩香朝着男人跑的方向呸了一声后回头进了屋。
“嫂子!有没有受伤?”
屋内,一个身形瘦弱的女人正蹲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收拾着散落在四周的衣物。这些衣服早已破旧不堪,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有些地方甚至还被撕裂开许多口子。尽管她竭尽全力地拉扯着那些破碎的布条,试图遮蔽自己的身体,但还是有很多部位无法完全掩盖住,露出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胳膊、脖子、后背……到处都是青紫交错的印记!
女人的头发也遭受了严重的摧残,变得凌乱不堪,仿佛被人粗暴地撕扯过一般。在这蓬头垢面之下,只能隐约看到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容。
“谢……谢谢你,妹……妹子!”妇人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连说话的声音也随之抖动起来,显然还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中。
张彩香轻轻的点点头以示回应妇人的道谢,而是径直走到柜子旁,打开柜门,取出一件相对较为完好的衣裳,轻轻地披在妇人的肩上。
妇人的双手冷得像冰一样,她哆嗦嗦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住那件衣服,眼中满是感激之情。
“嫂子,别怕,坏人已经走了。”张彩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亲和,希望能给眼前这个受惊过度的妇人带来一丝安慰。
她皱着眉头,拼命地在原主的记忆中搜寻关于这个妇人的信息。终于,她想起了一些片段:妇人名叫吴桂花,她的丈夫李祥不幸在一年前被野猪袭击身亡,只留下她们母女俩相依为命。
“嫂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人你认识吗?”张彩香关切地问道。
吴桂花一听到张彩香提到刚才那个人,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了出来。她哽咽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开口说道:
“他……他叫张二狗,是我奶奶老家村子里的人。自从我家那口子走后还不到三个月,媒婆就找上了门,说是要给我说一门亲事,对方正是这个张二狗。我一个妇道人家,带着个孩子,日子过得实在艰难,心里便有些动摇,动了改嫁的心思。于是,我就打算回娘家去打听一下这个张二狗的为人处世如何。结果却让我大吃一惊!听我娘家人讲,这个张二狗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的前妻竟然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知道这些以后,我当然不可能再答应这门亲事了!”说到这里,吴桂花已经泣不成声。肩膀忍不住的抽动。等情绪稍微平缓一点以后,她又继续说道
“这个张二狗被拒之后恼羞成怒,扬言要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