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看父母重病,将她养在内院能让她多赚点月例,谁知她竟联合陈芸雪一起陷害她。
陈芸娇淡淡一笑,眸色从容,“父亲,我从未写过这些信笺,这人在陷害我。”
“奴婢以性命担保,绝无撒谎!”那小翠声音铿锵道、
旁边的陈芸雪也附和着道,“姐姐,此话怎么能乱讲,你可是侯府嫡女,谁敢来害你。”
陈芸娇眸色凉凉的看向了陈芸雪,冷笑一声,“妹妹如此着急附和,难道想害我之人便是你?”
陈芸雪被戳穿了心思,瞬间变了脸色。
旁边的陈远冷怒道,“你还想诬赖雪儿?无耻啊你!既然你说是冤枉的,那且让嬷嬷验身,我倒要看看堂堂长公主能生出怎样的女儿!”
提及母亲,陈芸娇喉头一滚,手指间泛白。
曾经她也对这个父亲,这个家抱有期望。
但陈远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要验身自己的亲女儿,这是多么羞辱人的法子!
陈芸娇轻微拂过云鬓,眸色悠然的看向陈远,“验身可以,倘若我没了清白自请逐出宗祠,永远不踏入镇北侯府一步。但若我清白还在,那是否能请父亲在宗祠面前跪下来同女儿道歉。”
她声音清亮,从容,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充斥睥睨气势。
陈家人齐齐一惊。
陈远更是没想到向来懦弱的陈芸娇竟然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他顿时勃然大怒,“混账!这里有你做主的份?来人,给我压住她,带她去验身,若真与男子私相授受,那我镇北侯府也没有这样的子嗣。”
话音一落,旁边三个嬷嬷见状,冲了上来。
陈芸娇直接拔下发簪,眸光凌厉,“我看你们谁敢碰我!我乃明德公主之女,当今皇帝的养侄女,你们谁过来一步,便是谋害皇家子嗣!”
她这话拔高,吓得一群婆子不敢动弹。
她早已不是那个懦弱可欺的陈芸娇了!
与其隐忍,不如发疯!
陈远见陈芸娇那副架势,顿时觉得一种强烈的失控感,让她更为气恼,“放肆!我是你爹,在我面前还敢放肆!给我抓起来,先打三十个板子!不抓着她,你们也跟着受罚!”
话音一落,几个婆子不再犹豫,便要冲上来。
陈芸娇将手指戳破,那发簪上沾了她的血,她母亲生长在药王谷,她身上流着和母亲一样的血,里面带毒,毒晕几个人不成问题。
就当陈芸娇决定鱼死网破之际,一道声音悠悠传来,“不知道镇北侯,要对我的人做什么。”
那声音清亮悠闲。
陈远却听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