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这样子,只怕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然陈芸雪不至于如此惊慌。
陈嬷嬷更是心中一沉,云氏死了后,可有着接二连三的霉运。
“咱们如今不该忧心这个,只要亲事能够照常,那一切就还不会受影响。”
陈嬷嬷慌乱之下,还是抓稳了重点,更是直接又提醒陈芸雪:“如今老夫人与侯爷都未曾表态,咱们得尽快试探一番才行,”
“话说的轻松,可如今想见他们一面都难,尤其是如今都成为了不祥之地,人人更会避而不及。”
陈芸雪已经烦躁不堪,讲完这些,她手边的大理石桌面,更是被重重的砸了一下。
而陈嬷嬷已经沉默不语,她还真没什么好主意。
陈少康出来后,终于闻不到那刺鼻的烟火味,而他的面色,更是凝重异常。
陈远不在侯府,他正在与文人墨客把酒言欢,看起来好不热闹。
云氏的死,对他而言,仿佛没有任何的涟漪出现。
第二日一早,陈芸娇就已经知道了最新的消息。
“侯爷还是一切照旧,昨晚更是半夜三更才回来。喝的伶仃大醉,就连云氏那边更是未曾探及,”
霜降在晨起时,为陈芸娇梳头,又讲起了外面的事。
陈芸娇更不觉得意外,毕竟自己这好父亲薄情寡义的一面,她都不知见过多少次。
“由着他去吧,反正对外而言,不过就是死了个小妾,确实无需多么悲伤。”
陈芸娇格外从容的回答,可随后霜降却疑惑地说道:“但听说,二小姐与大少爷大吵一架,大少爷更是未曾守灵,直接愤然离去,现在都不曾露面。”
“这些咱们就更管不到了,他们关起门来处理即可,只要不影响接下来的大事,由着去吧。”
陈芸娇依旧是格外淡定,她早在动手时,便已经想到了这各种可能,所以并不意外。
霜降看大小姐如此,便没再多说什么。
她们很快也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脸色瞧着到精神。
“看来孙女多虑了,本来还担心您会为昨日之事多烦忧,看到您这样便放心了。”
陈芸娇直言不讳的说道,老夫人听完更是淡淡一笑。
“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便知道,什么事情都比有个好身体重要,早就看开了。”
说着,更是主动的提起进程:“贺嬷嬷已经去调查,但我认为此事最关键的还是陈嬷嬷。”
“陈嬷嬷若真是狸猫换太子,必然不会将真相说出,她绝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陈芸娇对此并不看好,讲出自己的看法,随后更是告诉老夫人。
“但不论如何,您可都莫要担忧,实在不行还有孙女帮你呢。”
陈芸娇很快便说道,她所说的可是肺腑之言。
本不想过多参与,让祖母全都管了,可如今看来也是不行。
老夫人听到后,淡淡的笑了笑,并未拒绝,不过却说。
“你的一片孝心,我自然不会拒绝,可如今让我先查着吧。”
她说的倒也诚恳,可在陈芸娇听来却绝不一样,毕竟这就是敷衍之词,只为让自己安心。
“那可不行,别想着将孙女忽悠过去,回头我便一起查着看看是否有端倪。”
陈芸娇这次可不和老夫人商量了,而是直接成了定局,说的更是严肃。
老夫人哪能不知自己这孙女的脾气,这次只好先答应:“反正也拗不过你,那便听你的吧。”
不过随后便提起楚渊:“可不论如何,都绝不能影响你们两个的日子,你可莫要了,你即将出嫁成为他妇。”
说到此处,老夫人变得更是感慨几分,看向陈芸娇的神情已经越发复杂。
“当年的小娃娃如今也长大,可以独当一面,更是要成家了。”
“不论何时,孙女都是您怀中的小娃娃,永远不会离开。”
陈芸娇来到老夫人的身边,撒娇的依偎着她,更是温柔的说道。
祖孙两人温情满满,而云氏死后,却如此凄惨,倒当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而陈芸娇随后更是告诉老夫人:“您当年病的蹊跷,连同我脸上出的那些东西,孙女曾经怀疑过,是云氏所为,而她如今也已经死了。”
“这些调查从未停止,就算死了,但也可以证据确凿,何况还有陈嬷嬷在此,你不必忧心。”
老夫人更是明白陈言娇的意思,所以很快便云淡风轻的回答到。
她看起来是从未过问过这些事,可一旦若是提起,那还真是次次都有惊喜,从未停止过关注。
陈芸娇终于发现了这一点,也有些意外,不过很快就说道。
“咱们从前不是说您好好颐养天年,这些恩怨情仇交给孙女解决。”
“话虽如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