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旧没有开口回复,仿佛并没有打算和楚渊说话。
楚渊怎会因此离开,反而是落座于一旁,又云淡风轻的说道。
“如今事情已经木已成舟,陛下的意思是,还望皇子能够早些想个清楚,为朝廷做贡献。”
陆寒州心中正在惴惴不安,又恼羞成怒夹杂。
可听到这话,却颇为有些意外,终于睁开了眼睛,疑惑的望向楚渊。
“我如今都是这样了,父皇还会派差事给我?”
他当然是不敢相信的,而此话讲完,又哪里还有刚才那副要死不活的样。
楚渊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中,但是并没有点破,反而继续说道。
“这是自然,每人生来就有自己的职责所在,而楚国的关系因皇子的变故,更是如今剑拔弩张,臣以为不如送去个质子。”
楚渊讲出自己的目的,在这一瞬间,陆寒州只觉得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顷刻之间又破。
甚至还直接恼羞成怒,直接瞪着楚渊。
“国师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准备把我送去?”
“六皇子生来就奉天下人所供养,如今到了你该回报天下人之时,难道你要退缩?”
一个大帽子很快就扣了下来,楚渊讲的可是格外严肃认真。
仿佛陆寒州要是再有任何质疑,那便可是惹了大麻烦。
陆寒州也早就已经反应过来,又羞又恼的他,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大口的咳嗽起来。
这才咳了刚没两下,便有鲜血而出。
“臣的未婚妻,最近也有咳嗽之症,吃的药还算有效,到时送些给殿下。”
楚渊云淡风轻的讲道,三句话,便不离陈芸娇。
陆寒州就算再怎么气愤,也终于反应了过来,这一次又一次的提起陈芸娇绝非偶然。
他不敢相信的望向楚渊,眼神更是格外呆愣。
难道自己如今这样,是楚渊做的手贱?
而陆寒州根本就不敢开口质问,怕自己所做之事也会露馅,到时候哪怕闹到皇上跟前,他也并不占理。
如今或许还能收获些许同情,但若真到那时,只怕就会成为万人所嫌弃。
“该说的话已经讲完,请六皇子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早日康复。”
楚渊仿佛很是满意此刻的情况,随后更是又讲上一句。
而且说完,就准备离开。
陆寒州还在愣神之际,却又听到他转身之际所说的话。
“毕竟楚国的使团也快到了,留给您的时间不多了,可得尽快好起来。”
他,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
还觉得现在是生不如死呢,但生不如死的日子,其实在后面呢!
楚渊直接离开,留下陆寒州眼含恨意的望向他离去的方向。
“原来是你……”
他喃喃自语的说上一句,但却敢怒不敢言。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代价,他承受不住!
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若是被楚渊恼羞成怒之际爆出,只怕陆寒州立马会被五马分尸。
他心中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只能硬生生的忍下这个恶气。
楚渊并没有觉得心情通畅,反而神情变得更为严肃。
若是可以,楚渊不愿让陈芸娇受这样大的一个罪。
陆寒州算是个什么东西,就算凌迟处死,也没什么。
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将陈芸娇列入到目标之中,居然想着要下黑手。
陈芸娇现在还不清楚这些,这番五子棋下的她更是兴高采烈。
“从前只觉得这些东西无聊,如今才发现奥妙所在,以后咱们得多下棋才行。”
一眨眼,便已经到了,要用午膳的时候,福雅郡主颇有点不愿离开的说。
而陈芸娇淡淡的一笑:“自然可以。”
不过话讲完后,还是咳嗽了起来。
“小姐,这是你让奴婢找到的药,不过可否要让太医瞧瞧?”
宝祀恰巧在此刻,找到陈芸娇所要的止咳药,随后赶紧过来询问。
陈芸娇摇头:“这是我自己配的。”
她心中有数,知道效果如何。
福雅郡主也格外担忧,刚才正在倒热水,如今也递了过来。
“那就快吃药吧,不然你这样下去我也很是揪心,总跟你担忧。”
福雅郡主这是真的头疼,陈芸娇低烧才刚刚没有,可是这咳嗽却一直不见好转,反而有严重的趋势。
当真是应了昨天太医所说,这几日会越发严重些。
陈芸娇先是点点头,借着正好福雅郡主倒来了热水,便直接喝吃下了药。
而楚渊恰巧在此刻进来,看见陈芸娇正在吃药,他走了过来。
老夫人见状,便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