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嗯!”
下午徐逢天回到老宅,余恩恩和徐攸仪都不在。
但是贺青莲却连忙问他在学校的情况,他一五一十地把学校的事情跟她复述了一遍。
贺青莲哼了声,“真是太便宜他们了,就应该他们怎么欺负你的,我们怎么还回去。”
不知为何,听到贺青莲说这样的话,徐逢天止不住的眼眶有些湿润。
以前他回到家,陶亚鸾会问他今天课听得怎么样,有没有听不懂的题,需不需要家教老师再过来给他讲一遍。
徐眠安会问他,考试考得怎么样,有没有得第一,有没有把成绩跟别人拉开距离。
最后总要说一句,以后他是要继承他们的企业的,千万别给他丢人。
可只有贺青莲他们问他在学校有没有受欺负,过得开不开心。
徐逢天没忍住扑到贺青莲的怀里抱住她,发自内心地叫她,“奶奶!”
“怎么了?”贺青莲着急道:“有人又欺负你了?还是他们在背后说你什么了?”
“没有!”徐逢天连连摇头,“我就是、就是很喜欢你们!我会很听话,你们能不能不要把我送走!”
贺青莲一怔,她笑着摸摸他的头,“傻孩子,都把你接回来了,怎么会送你走,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你姐姐还有你小姑姑虽然脾气不好,但都是关心你的,别跟她们一般见识。”
他当然知道。
今天两个人在校长办公室为他出头的样子,他这辈子都会记得。
原来和亲人相处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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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恩恩二十三号这天出发的。
本来她是要跟同剧组的人一起去榕安的,但是谙台距离榕安近,徐幸止可以提前在榕安接她,两个人也好见个面。
所以余恩恩就单独行动,随后再跟他们在酒店会合。
榕安的温度比京都更高,而且空气湿度大,更加黏腻。
出了机场,余恩恩在外面等了会儿,一直没看到徐幸止的身影。
按理说他应该很早就到的。
她刚要给他打个电话,忽然一束花从她耳后闪现在她眼前。
余恩恩猛地回过身去,入目的便是许久不见,且日思夜想的人。
她也顾不得出口处人来人往,直接扑进徐幸止怀里,紧紧抱着他,“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