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你这孩子,真是心急,一个姑娘家也不害臊。”宋野花笑着点了一下时凤的脑袋。
时凤嘿嘿一笑。
“娘,我听说知青院来了一个很好看的男知青,我听他们说长得比方知青还要好看是真的吗?”时凤因为时韵,这两天都不敢随便出门,就算是出门,那也是躲在别人家里。
毕竟只要她一出门,大队的人就会对她指指点点。
时凤的脸皮可没有宋野花那么厚,所以对于知青院的几个新来的知青,那是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走路回家的时候,听到别人提了一嘴。
宋野花一听这话,就想到了分澜。
于是摇摇头,“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那个男知青看起来就是一个花架子,短命鬼,哪有方知青好啊,你看方知青那大块头,你听娘的,你不会亏的。”宋野花说着又戳了一下时凤的脑袋。
到底是自己的闺女,她在想什么,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时凤娇羞点头。
“我知道了娘。”
一家四口,把鸡汤煮面吃了半锅子,剩下的半锅子宋野花说留着明天再吃。
——
时韵一路上都坐在分澜的身边,看着分澜完美的侧脸和下颌线。
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光。
“口水流出来了。”分澜笑着说。
时韵吸溜了一下,擦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你骗我,我哪有口水。”时韵瞪了分澜一眼。
分澜低声轻笑。
时韵:(??w??)
“你笑起来真好看。”时韵不由得唱了一句。
分澜张张嘴巴,“x……”
他下意识想接,可是想到自己还没有和时韵表明自己的身份,于是又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对了,师傅,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时韵看着他,眉眼弯弯。
分澜握着缰绳的手一紧,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把自己的名字说出来。
“我看着你,就觉得十分熟悉,你和我的一个朋友很像。”时韵又说,她的眼睛一直盯着分澜。
分澜的喉结下上滚动两下,他微微扭头,看向她。
“是吗?他和你的关系很好吗?”分澜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时韵用这样的语气说起自己。
时韵抬起头,回忆了一下。
“关系不咋地,我一看到他就想弄死他,主要是他欠揍,太欠揍了。”
说起分澜,时韵的嘴角不知不觉露出一个微笑。
“是吗?看来你很不喜欢他?”分澜的心情有一丢丢低落。
他以为自己和时韵的关系一直都是很不错的,可是没有想到在时韵的眼里,他们的关系只是不咋地。
“怎么,你对我的朋友很感兴趣?”时韵的脸又往那边凑近了一点。
分澜的头往后挪了几下。
“不是,我就是想知道,我和他有什么相同的地方。”
时韵想了想,“说不出来,对了你叫啥名字?”
分澜:“我叫分琛。”
本来他想给自己改一个姓的,可是知青院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姓分。
所以,只能把后面的一个字也改了。
好在,他没有和别人说过自己的名字。
其实他自己都忘记了,大队长在接他们的时候,就已经点了一次名。
不过那时候人多,没有人在意而已。
“好名字啊,原来你们还是挺有缘的,居然都是一个姓,不过他的名字可没有你的好听。”时韵说完,就躺在了木板上面。
现在正是六月,热的时候。
太阳炙烤着大地。
时韵开始热得心慌。
于是她把时星手中的蒲扇拿了过去,开始给自己扇风。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分澜看向时韵。
她故意把自己包装成快不行了样子,一定是有什么谋划。
时韵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分知青,对我很感兴趣?”她又凑近了一点。
时阳立马也凑了过去,挡在了两人的中间。
他一直都在盯着时韵,他担心时韵做出什么流氓行为。
在怎么说,她也算是自己的姐姐。
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姐姐名誉受损。
啧。
时韵不满意地看了一眼时阳。
时阳低着头,假装没有接收到她的目光。
分澜觉得有意思,有生之年居然还能看到时韵吃瘪的样子。
牛车走了四十多分钟,到了镇上。
时韵带着时阳和时星直奔国营饭店。
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