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维系的必要了,挑个好日子,我们去民政局办手续吧!我得知情识趣的给艾珂腾位置,毕竟她出身豪门世家,与你门当户对;且你们早年相爱,感情的基础十分牢固,我不能不成全你们这对郎才女貌的人间佳偶。”
努力了半晌等于白费唇舌,程伯月恼怒的跨步向前,双手犹如铁钳般狠狠地抓住她纤弱的肩膀,他失望的高声吼叫道:
“你以为婚姻是儿戏吗?离婚的话这么容易就说出口!当初结婚时,我就没想过离婚,除非我死了!死了我也要和你埋在一起,这辈子我绝不放过你!”
任由他折腾着,璐璐心灰意冷道:“随你吧!反正我不会再回家,我就要住在这里,看着亲爱的弟弟妹妹,我心里高兴。”
有些无奈的松开她来,程伯月泄气的喃喃道:“只要你不怕他们起疑心,不怕世人看你的笑话,你尽管任性吧!反正公司的事你还得照应着,生活还得继续,你在这里冷静一段时日也好。”
他抽身离开后,韩璐璐许久没有走出卧室来;夜半更深待弟妹们安息就寝,她才悄悄的走去卫生间洗漱。
虽然夫妻之间闹了矛盾,公司里却一切照常,员工们丝毫觉察不出异样。韩璐璐对人依旧笑脸相迎,有事抉择不下时,依旧虚心的向丈夫讨教。
下班后她回了一趟皇城相府的家,把换洗的衣服和日常的洗漱用品塞满了一大箱搬过来,临走前依旧叮嘱保姆小芳,好生照管家中男主人的生活。
当晚程伯月在外应酬客户,没能获悉并礼貌周到的送别她;韩立平兄妹俩意识到了他们的夫妻不睦,一如既往的接纳了对他们恩重如山的姐姐。
一连几天,他们的分居生活平静如水。只要他们的爱情结晶,他们婚姻的坚强后盾——三岁多的儿子程珏还在,只要公司的股权没有发生变更,一切就宛如一场闹剧,很快就能云淡风轻的草草收场。
程伯月暗自得意的想着,抽空便带着各式各样的礼物前去望江国际小区讨好妻子,试图尽快的挽回她的芳心。
这片位于长江堤畔的生活小区,环境的绿化相当不错,到处是他叫不出名字来的树木花草,到处是蜿蜒曲折的林荫小道。
有一次眉头微蹙的思索着公司的事务,一边走出小区时,在楼栋的拐角他意外的邂逅牵着儿子程瑾散步的弟媳妇刘明珠,不得不惊讶的站住和她闲话几句。
“啊!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明珠表现的比他还要惊异的瞪大了眼睛,”是来大嫂的娘家做客的吗?”
“我俩吵架了,她搬回娘家来住了,你不知道吗?“程伯月没好气的回答她。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事。”刘明珠顿时愧疚不安的喃喃说。
“那你们来这里干嘛呢?”他说着疼爱的伸手摸一摸侄儿的小脑袋。“不会是来她娘家串门的吧?”
“我们刚从我爸妈的家里出来转转呀,他们就在前面的第19栋。瑾哥儿在家里写作业久了,想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一转角就碰到你了。”
“哦!是吗?我光听说发改委刘主任的大名,没想到他居然住这里。”程伯月戏谑着,直起腰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遥望远方,忽然明白了她们妯娌间的关系为何那么亲密,无话不谈。
蹙着眉头想了想自家眼前的烦难,分手时他觉得有必要语重心长的叮嘱弟媳妇几句:
“明珠,既然你和大嫂如此亲近,有空不妨多去家里劝劝她吧!当然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对不对?”
她红着脸讷讷的说道:“大哥,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可没对大嫂胡说八道呀,都是实话实说。在程家,我和大嫂的身份地位都是一样的,对她当然只有同情和帮助,绝没有挑拨你们夫妻关系的意思。”
百感交集的程伯月纵有许多话涌到嘴边,却只能悻悻的扔给她一句:
“我想仲雪是个明白人,他早就教过你应该怎么和大嫂相处,所以我也懒得责备你什么,你好自为之吧!”
在半秋山西餐厅和前女友艾珂吃过散伙饭后,程伯月即刻拉黑了她的一切联系方式,但她依然不死心的发来手机短信,有时甚至借用别人的手机打电话给他。
被前女友如此这般锲而不舍的纠缠,他简直头痛欲裂。万般无奈之际,他只能使用男人惯用的技俩——冷暴力来应对,任她胡闹撞墙也置之不理。
他相信时间是把杀猪刀,任谁都逃不掉。只要他持续的冷落封杀她,总有一天会把她的热情耗尽,能让她的恋爱脑清醒。
方文山没料到程伯月的婚外情对他而言,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原本的好事却意外的变成祸事,他无辜的被情敌牵连棒杀。
因为韩璐璐被牵动了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由此及彼的对男人产生怨恨和偏见。
事发后,即便她每天例行公事的到蓝鲸餐饮公司各分店对账收款,对他这位老板的态度却变得异常的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