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是真的伤心了。
时锦童冷漠的看着她,“我帮不了你。”
此时时锦童的冷漠让时母错愕,她是真的知道错了,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时锦童就是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不是都说女儿是母亲的小棉袄吗?
“锦童,你一定要这么冷漠吗?”时母心里慌乱不已,之前为了还债,她手里的东西基本都已经被是刚好忽悠走了,她现在手里只剩下十几万,这是她偷偷藏的私房钱,没想到还真的被她派上用场了。
“这不叫冷漠,我不过是跟你们学的。”时锦童看到时家遭遇的这一切,她并不觉得痛快,反而觉得可笑。
时刚这个人一辈子都在算计,到头来却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可不是可笑吗?
时母难过的只抹眼泪,她红着眼眶看着时锦童,“锦童,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你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会再让你难过,求求你了。”
“以后我会帮你照顾孩子,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谁交往就跟谁交往,我绝对不会再管你。”时母急忙表态。
“不必了,你想说的应该已经说完了吧,那我也该走了。”时锦童退后几步,转身就走,时母立刻追上去,却被保镖拦住,“不好意思,请你留步。”
时母只能眼睁睁看着时锦童离开,她走之后,时母红着眼睛回到时家,看着这个她曾经视为家的地方,如今却只觉得恶心。
可再恶心她也只能留在这里,因为除了这里,她无处可去。
她收拾了一番,又回房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天她收拾了一番去了医院。
时序和时刚并不在同一个病房,时序身上的伤已经被处理过,正在休养,看到时母进来,他挣扎着坐起来,“妈,您来了。”
时母沉着脸坐在他身边,看着他身上的伤心里浮现一抹钝痛。
她恨自己,明明知道时序是什么样的人却还是忍不住心疼他。
可时序呢,直到现在似乎都不觉得愧疚。
时序很快就察觉到时母的表情不太正常,他问道:“妈,是不是时锦童又惹你生气了?”
时母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在把责任往时锦童身上推,她沉声问,“时序,你告诉我,你爸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你是不是都知道?”
时序愣了一下,不以为然道:“您就为了这件事生气?”
看着他这幅不以为然的态度,时母只觉得心里那股火气再次卷土重来,她抄起一边的枕头就狠狠的抽打着时序,一边打一边骂,“就为了这件事?那可是出轨啊,你是我的儿子,你怎么能轻描淡写的说我就为了这件事生气?难我不该生气吗?”
“时序,你可是我的儿子啊,早知道你是这样,当初我就不该生下你。”时母气疯了,口不择言的大骂。
时序被她打懵了,直到护士听到动静赶来才把时母拦住。
“您这是干什么?他现在可是病人,难道你要害死他吗?”护士指责时母道。
时母发泄了一通总算冷静下来,“不好意思,刚才是我太激动了。”
护士不放心的看了她几眼,但她还有很多工作,根本没时间在这里耗。
她看向时序,“这位先生,如果有问题你就叫我。”
“麻烦了。”时序客气道。
护士离开之后,时序看着时母道:“妈,您气消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这么大的事,你瞒了我这么多年,现在你竟然问我气消了没?”时母失望的看着时序,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很成功,可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失败。
时序叹了口气,他实在无法理解时母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妈,豪门里那个男人不出去偷腥的?爸虽然外面有很多女人,可他从未想过要跟你离婚啊,而且他在外面在家里,从来没有让你难堪,难道这样还不够吗?”
“这就是你隐瞒我的理由?”时母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时序,这可是她的儿子啊,他居然说这些事不足挂齿。
“那你还想要什么呢?男人的一心一意?”时序摇头,“妈,您也一把年纪了,不会这么天真吧,人性就是就是这样,有几个人能做到一心一意?”
时母忽然发现自己试图跟他讲道理的行为很蠢,她缓缓吐出一口气,“你说这是小事,那你爸转移财产呢?这些年他陆陆续续给外面的女人不知道转了多少钱,不仅如此他还投资对方开公司、创业,这些用的可都是我们时家的财产,那也有我的一份!”
时序听到这番话动了心思,他忽然有点后悔,怎么他当初没想到转移资产呢。
时母见时序不吭声,她彻底失望起身离开。
等时母走后,时序忍着疼去了时刚的病房。
时刚正在输液,看到他进来,时刚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