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不会因此可怜我。”
“你要的本来也不是她的可怜。”
盛司越冷哼,不再多说。
薛定寒没有点评任何,但听完他的话,似乎也很惆怅,端起酒杯自顾送入口中。
江东衍睨他一眼:“你怎么了?”
“我和司越差不多,不过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放过裴思瑜,三年前他父亲借着商业联姻的名头把她嫁给我,如今他裴家事业蒸蒸日上,那个女人就翻脸无情要跟我离婚,我有时候甚至怀疑,在他们父女眼中,我是不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有没有可能是裴小姐觉得你对她不好?”
薛定寒嘲弄地轻嗤:“结婚至今,她自由自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想我怎么对她好?”
“这话你要亲口问裴小姐。”
“我不会问她,随便她闹吧。”
盛司越好像完全没有把薛定寒的抱怨听进去,还在自顾自地喝酒。
直到很晚很晚,他有些醉了,躺在包厢的沙发上,手背放在眼前,整个人像是睡着了一样。
江东衍踢了一下他的腿:“困了就回家睡,待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
“给他叫个代驾吧。”薛定寒提议。
江东衍点头:“成。”
十分钟后,代驾过来了。
薛定寒和江东衍把人丢到车上,报了他最近住的公寓地址,还拜托代驾师傅一定要将人弄到房间再走。
半个小时后,盛司越被一阵冷风吹醒。
睁开眼时,看到陌生的男人正要伸手去拉自己,防备性地后退:“干什么?”
“盛先生,我是您的代驾,您喝多了,您朋友嘱咐我送您回家。”
男人摆摆手:“你走吧,我很清醒,会自己回去。”
代驾犹豫过后,转身离开了。
盛司越下了车,步伐不稳地进了小区上了电梯,最后成功回到家中。
在沙发上躺下的时候,他摸出手机找到姜寻的号码拨了过去,那边刚一接通,男人醉醺醺的嗓音响起:“阿寻,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