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我不妨给您透个底儿。
”
“跑江南七千吨20万,一万两千吨30万。”
“跑魔都跑七千吨35万,一万两千吨50万。”
“这是我们的成本价,市面上不可能有船务公司比我们价格更低。”
郑谦从李涛的公文包里拿出两碟厚厚的合同:“行的话,我们现在就签合同。”
“郑总……”李涛欲言又止。
郑谦该不会是记错了吧,他报的价格和公司的成本完全不一样啊,每一趟的价格都低了30到40万。
这特么完全是赔钱生意啊!
本来想着稍微小赚一点就行了,谈不下来就不谈呗,郑谦这是何必呢,货轮少跑一次,用的时间就长一些,每年保养船也是一笔大的开支啊。
更何况这是赔本买卖。
许舒云自然是了解一些行情价的,知道这两个城市,七千吨的价格基本上在60万左右,一万两千顿在100万左右。
正如郑谦所说的那样,他是许舒云见过最便宜的货轮公司,远远低于市场价。
之前报25万的价格,只不过是想压一下价而已,探一探郑谦的底线在哪里。
她的目的达到了,自然也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