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沈肆之搂着祝鸢抱在怀里哄,“这孩子倒是会长,生的跟你一样皮肤娇嫩,我以后轻点碰。”
“轻点碰?还是别了吧,反正你也不喜欢她,我知道你一直心心念念想要个儿子,结果我生的却是个丫头,”她慢悠悠开口,只斜睨着瞥男人一眼,随即低头专注的看着怀里的闺女。
祝鸢踌躇开口,纤长手指攥紧,“不然你也不会在我还没醒的时候就离开。”
“差一点,若不是我拼命睁眼去拦,我闺女可就要被人抱走了。”
说着,祝鸢极委屈的抽搭了一下鼻子,“都怪我没本事,没能为你沈家传宗接代”
沈肆之眼皮直跳,想也不想的俯身过去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嘴,他伸手在女人腰上掐了一把,二人口中激烈纠缠,直到将祝鸢吻得气喘吁吁了才松嘴。
沈肆之何尝听不出她意思,是,他确实一开始想要个儿子,可也没说生个香香软软的闺女他就心生不喜了。
当时祝鸢痛苦难耐的被拉进去产房里生子,他心里何尝不是惶惶乎?
突然的就听见了祝爸喊了一声“生了个女崽”。
沈肆之那时才茫然意识到他竟是真的有了与他和祝鸢血脉相连的孩子。
也是凑巧,钱岁脚步匆匆的过来,钱岁第一次这么神情慌张脚步匆匆的过来找他,脸色难看的紧,说是龙煌酒吧里发现有人卖面粉,这事太大,一个不小心说不定连沈肆之自己都得进局子里。
许是现在有了祝鸢,也有了孩子,沈肆之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不免心脏一突。
人早就被钱岁拿下,关在龙煌酒吧的一间偏僻包厢,是个熟人,白天虎身旁的那个光头。
再联想刚才医院发生的事,很明显一切都是白天虎的阴谋。
大家都是在道儿上混的,谁不知道龙煌是他沈肆之罩着的,白天虎就算搞面粉挣钱,正常来说也不该在他沈肆之的地盘明晃晃的搞。
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龙煌卖这东西似的。
再联想到光头看见他的时候,眼神飘忽,嘴角努力压抑着上扬的弧度,眉梢上扬透着几分欣喜。
光头双手被铁链捆绑住,一整个屋子里全是沈肆之的人,被众多彪汉魁梧的男人们围住,他却哈哈大笑不止,笑得整个身子都扭成了麻花状,浑身发抖。
沈肆之不明所以然,他懒洋洋的翘起二郎腿看着光头表演,直到他突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有人想要偷走他的女儿!!
屋子里空调一直开着,沈肆之硬是燥出一身汗!
他这才明白白天虎打的什么主意,沈肆之猛得站起来,冲旁边的人挥了挥手,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立马让出个道来。
他就说光头怎么会一反常态的在他面前得意!!!
男人眉眼处的桀骜凶戾气息毫不遮掩,走到光头跟前,胳膊架在光头肩膀上,另一只手用力攥紧成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挥到光头脸上。
“咔嚓”
光头捂住鼻子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手掌摊开,鼻头喷涌而出滚烫淋漓的鲜血。
回忆至此,沈肆之强忍住怒意阖眼,男人健硕长臂一伸,不顾女人挣扎将她揽在怀里,下颌抵在祝鸢发顶不断磨蹭,薄唇轻启落下一吻。
他媳妇这是心里有气呢。
沈肆之低头沉思,粗糙修长指骨一拢,覆在女人柔软手背上五指交叉。
“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沈肆之绝不离婚,除非丧偶。”
吴强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还没从老大温柔细语哄媳妇的做派反应过来,接着就听见什么丧偶不丧偶的!
他耳朵竖得直直的,可后面再没传出什么声音,漫长的静默后,吴强终于没忍住小声解释:
“大嫂,老大真是有事,有奸人陷害俺们,这事可不小呢,一个没准,老大首先进局子,想一想,到了那个时候,你抱着女崽站在铁栏杆外双目含泪,跟朵悲情小白花似的等待老大出监”
沈肆之听得嘴角抽搐,透过后视镜定定看他,吴强眼底笑意彻底消失。
“可是我生的是个女崽”祝鸢软白脸蛋皱巴成一团。
沈肆之斩钉截铁打断,“祝鸢!她是我和你爱情的结晶,你不用担心我会不爱她。”
说着,男人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女人饱满胸脯上,他喉咙上下滑动,音线开始变得沙哑深沉。
“结晶嘛,你若想要,我再多给你点籽就是。”
说着沈肆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他拥着爱人的健硕长臂收紧,两条长腿大岔开叫祝鸢坐他腿上,高大魁梧的身形将祝鸢彻底拥进他强壮胸膛里。
而此刻不敢反抗的祝鸢更像是一只被恶狼盯上的柔软肥美羔羊。
“是我不好,我交代吴强守着你们,没想到蔡老婆子会在吴强他们面前混个脸熟,然后晚上偷孩子!”
“只是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