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这贾家阴气太重,太晦气了!那会儿马大师都对着贾家原来住的地方撒了那么多圣水,还做了法事,我们现在掏钱给秦淮茹家里弄点圣水,也是为她好,看看她家棒不就因为这个事情而死了嘛,所以不用太感谢我们……”
一个人站出来说着,还没说完,傻住愤怒的上去想给他一拳头。
“干什么?你还要打人!”
情况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起来,四合院的人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戏。
“你想做啥?我们这是帮了秦淮茹,没让她感谢我们已经够不错了,你还想打我一顿,怎么?就因为你跟这秦淮茹有一腿?”
此人有一些不爽,顶撞着傻柱。
“你这个狗东西!再说一遍?”
傻柱气的拳头嘎吱作响,怒气冲天的。
“不要闹了!都给我滚!”
秦淮茹站起来,看着一群人疯狂吼着。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作声,但是眼瞅着戏也看不下去了,就都溜没烟了。
对于贾家的遭遇,四合院的人们都幸灾乐祸,一点都不觉得他们可怜,只会感叹这只是贾家活该!
傻柱看着失魂落魄的秦淮茹。
“秦姐,你别难过,以后我来照顾你和小当!我一定会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的!”
傻柱信誓旦旦的说着,他现在已经岁数不小了,而且因为做过牢,也不方便找工作,找媳妇儿更是不简单,但是现在有一个秦淮茹可以娶,这已经是傻柱思来想去,最后定下的结果。
“你先走吧,我现在没有心情听这些。”
秦淮茹无奈的摆摆手,让傻柱先走,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去讨论这些东西,自己唯一的依靠就这样没了,原本是想跳湖自我了结的,结果跳下去的一瞬间,她想起来自己还有小当,不能就这样走了,如果她走了,小当就彻底没有人照顾了,所以为了小当,她一定要努力活下去。
“好吧…”
傻柱叹了一口气,他明白秦淮茹现在的感受并不太好,所以也没有过多打搅,转身就走了。
棒梗一走,四合院里面又可以吃席了。
因为秦淮茹实在是太难过了,所以根本没有能力去管棒梗的丧事,就在床上那么一趴,饭也不吃,门也不出,看起来很是颓废,所以傻柱就将棒梗的丧事前前后后的都承办了,但他自己也没有多少钱,就给棒梗找了几块板子,自己做了一个棺材,然后刷上油漆,做了一个花圈找了几个人入殡,将棒梗就这样一抬走,丧事也就这样完成了。
四合院的人们都跑了出来看热闹,几天不出门的秦淮茹也跑了出来,她抱着棒梗的牌位哭的稀里哗啦,眼睛已经红肿的都快看不清东西,小当依旧疯疯癫癫的,她带着白色帽子在入殡队伍后面嘻嘻哈哈的,二人对比很是强烈。
本来是让人难过的白事,但小当的笑声让路人很是惊讶。
“这孩子在干啥呢?这不是丧事吗?她一直笑什么笑?”
“这家人好像是那个贾家,我记得他们家有一个疯小孩儿应该是这个,还有一个欢欢偷东西的。”
“那个偷东西的也是小孩儿吗?我看那棺材就一丁点大。”
“那个也是小孩儿,不会吧?他们家就这两个孩子了,一个疯了,一个死了,这家里要绝后了啊!”
“白发人送黑发人,真是可怜。”
众人都叹息不已,棒梗的丧事就这样办了。
……
四合院。
院子里摆了七八桌席,席饭除了窝窝头,只有点肉沫子,什么也没有了,看起来很是寒酸,但没有什么办法,秦淮茹的钱全都被水泡了,傻柱这几天也一直花的都是他以前的积蓄,没有工作他一分钱都没有,所以就只能这样办席。
以前吃席的时候,秦淮茹总是会带着两个孩子把他们喂的饱饱的,然后还要再带一些剩饭剩菜回去,留着第二天给棒梗中午吃,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会吃到自己儿子的席,她再也不能给孩子带剩饭剩菜,留到第二天吃了。
秦淮茹哭泣着,吃了几口就呕吐了。
“怎么了这是?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傻柱一看,秦淮茹脸色不太好,连忙将她扶回房间。
“你们快看,那两人又开始了!”
看着秦淮茹和傻柱搂搂抱抱的,四合院的人们又开始叽叽喳喳的八卦着。
……
阎家三兄弟隔了好久,终于又坐在了一桌子上吃饭。
“这就是稀饭吗?也太寒酸了吧!”
阎解放看着一桌子的饭菜觉得没法下嘴。
“能吃一点是一点吧,这又不用花钱。”
阎解成劝慰着。
“二哥,妈都在我这已经待了两天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把他接走啊?不是说好咱们一人管一天吗?”